好心地给他买衣服，他穿得还是他继弟不要的。

    夜市上倒是很闹，人们来来往往，最络绎不绝的还要数小吃摊，那烤羊串的香味是激起了卓毓的馋虫。不过羊串得三块钱一串，太贵了。卓毓就选了便宜的，只要一块钱一串的猪串代替。他买了五串，算是对自己走的犒赏。

    他还看到有五块钱三双的棉袜和五块钱一条的四角，其实质量还不错，他便买了几条，也愣是说破嘴，让老板多送了他一。说起来他现在的袜都是破着的，磕碜地不忍直视……不过好在也不会有人闲到看他的袜，男人的有什么好看的？

    夜市最大的好就是东西便宜，他只了两百块，就买齐了两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偶尔路过几个卖玉质装饰品的摊位，卓毓只扫了一就觉得这是很糟糕的玉，连他这样的外行人都觉得成很差。

    逛了两圈买齐东西后，卓毓拎着东西就打算从另一个回家。无他，他来时的那个现在挤满了人，这会儿正是夜市人量最大的时刻。

    另一个这边人就比较少了，这边多是卖金属和玉质的装饰品的，卓毓扫过一，却在一个简陋的地摊前停了脚步。

    有多简陋呢，摊位连个桌也没有，就是一张白布铺在地面上，上面摆放着金属。

    那地摊的小贩见总算有人过来瞧了，腆着脸笑：“这位小哥，来瞧瞧看看啊，我这儿都是正儿八经的古董！”

    “嗤，正儿八经的古董会在这里卖？别逗我了。”卓毓眯了眯睛，扫过一后没多大兴致的表，就要转走人。

    那小贩见好容易来的客人就要走了，连忙拉住人：“哎哎哎，小哥，你可别不信！我敢打赌，我这儿的东西可绝对比那边的要真多了！”

    怕卓毓不信，小贩压低声音说：“我这儿的东西都是从古玩街那边搞过来的呢。”

    “哦？这样吗？让我看看吧。”卓毓的目光在一只散发金光的青铜爵上游移片刻，他会被引过来也是因为这只青铜爵的金光实在夺目，但他发现周围的人，包括小贩都浑然不觉。

    而其他件就没这样的光芒，这真的是一件奇妙的事，难只有他能看到这阵金光？

    卓毓暗暗疑惑，面上却没表现来，挑三拣四地说：“你看看啊，这个半旧不新的青瓷碗，你能给我说什么样的儿来？”

    “这个是清朝年间品的官窑，你看看底还有官印呢！这可是我偶然间从一个乡村民那里看到的，不过人家嫌弃不要了，我就拿过来了。”

    “那这个多少？”卓毓似笑非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