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想不到你也在这方面颇有领悟。只可惜，若非现在不是时候，奈亚先生是真的想要与你来一段休闲的午茶时光。不过时间有限呢……”奈亚拉托提普犹如着一面微笑的面。

    “还请不要拖延时间，毕竟时间宝贵，胀之女已经忍受不住了。嗯，你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一分钟么……倒也够了。

    曜之升飞快地在大脑中整理好语言：“你之前便说过，我是一个‘分’，还有另一个‘主’的我存在对吧？如果我给主添麻烦呢，他是不是会很生气？如果我肆无忌惮地上了一个人，主是应该被迫接受还是恨不得杀害对方呢？如果我是主，我敢确定，一个投影的死亡，或许会损失分力量，但不会让自己产生多余的绪波动。”

    “一个从自己上分化的存在，却违背了自意愿而了多余的事，这才会让主膈应吧？只有我活着，才会让你找到真正的愉悦，你说不是吗？如果我恢复了记忆，我会在得知上某个陌生人后到无比恶心！”

    曜之升一气将话说完，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语速飞快。

    邪神呆了一两秒后，扯开嘴角开始肆无忌惮地大笑，笑声如同万千恶鬼报仇雪恨的呐喊，让张曜觉得自己的灵魂如同一片狂风中飘摇的树叶。

    “哈哈哈哈哈——张曜先生不愧是奈亚先生的朋友！太了！真是太了！光是想想你的主，那清冷神被其余负面绪取代，我便乐不可支呢！既然这样，那我当然要将张曜先生你最大化利用起来！多得是，但有价值的玩可是千载难逢。”

    “唔！”

    一磅礴的混沌之力切割着张曜的灵魂，灵魂被撕扯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张曜的时间因此而紊，即便邪神撕开他灵魂只是片刻的事，但他却觉得过去了千百年。

    在张曜的视野，他的个人面板也被切割成了四份。看着自己还剩余的积分，他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积分分别划到队员的上。

    “嗤、嗤——”灵魂被割裂的声音回响在张曜的耳边，他的双眸已经失去了神采，无力地垂落，如同一个了无生息的玩偶。

    在意识消散之前，他想起了与一个人的某段对话。

    “对于其他敌对者，你也会这么温柔么？还是说只是因为我和你之前的那一段姻缘？”

    “你给我的觉很熟悉……和我们维持平衡的任务不同，你应该并非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