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政府确实不允许随地摆摊，影响市容，搞得环境脏差，还会传播疾病。”

    鹿鸣泽微笑着骂：“去你二大爷的，这里不是联政府，是老家门。”

    总之他的国骂会因为两语言的转换变得语无次，鹿鸣泽一心理压力都没有。

    威廉被骂得差噎死当场——这风格独特的脏话也是好久没听到过了。他不想再复习谈恋那会儿鹿鸣泽是怎么骂人的，借不放心把拜一个人放在飞行舱里，匆匆跟鹿鸣泽告别。临走还自以为好心地嘱咐一句：“鹿，次不要再偷听别人说话，幸好今天遇到的是我，如果是别的军官，你可会惹上大麻烦。”

    鹿鸣泽把刀狠狠砍在菜墩上：“路中央演琼瑶剧还有理了，次人民群众跟你要赔款治瞎，你才要惹大麻烦了！”

    威廉走后猪摊迎来第一个顾客，是个发白的妇人，鹿鸣泽立刻挂起笑容，将准备好的脊髓递过去：“珍妮小，这么早啊。东西早给您准备好了，您拿好。”

    老珍妮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勤劳的小鹿。”

    她撑开布袋让鹿鸣泽放里面，又去摸自己的钱包，鹿鸣泽就在一旁微笑等着：“今天骨剃得净，收您一块钱。”

    老珍妮固执地摇摇：“不行，不行……说好了是三块钱，每天都是三块钱。”

    老珍妮的钱包很旧，拿来的币也有些发黑，但是她钱包上有一颗祖母绿的圆形石，不知是不是宝石，却能隐约见到年轻时候漂亮的模样，就跟它的主人一样。

    这里的老人大多数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有好力，比一般人生活还要困苦，鹿鸣泽有时候想照应一这位邻居，对方却持着不肯白拿，鹿鸣泽觉得她上有封建社会那时候大家闺秀特有的自尊心。

    鹿鸣泽随手扯了张油纸将掌大的一块包起来：“那给您饶块猪，我不会这玩意儿，拿回去也浪费。”

    老珍妮这次没拒绝，朝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显得很慈祥：“好孩，不用每次都特别照顾我……对了，刚刚那是什么人？看背影像小威廉，他回来了？”

    “喝！您神可真好使！”

    老珍妮得意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