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我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鹿鸣泽坐在桌边杵着想了想：“你说得虽然没错……”但是总觉得不太近人。

    “更何况即便是真的崇拜者，还有一分极度偏执的人，他们经常会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理智，能的只有提防。”

    鹿鸣泽没过什么偶像，也不懂奥斯顿说的觉，他只能站在粉丝的角度上去看，还是觉得奥斯顿非常冷酷。

    奥斯顿看起来颇为无奈：“那我就给你分析一，崇拜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自己允许的范围崇拜偶像，但是他们最的还是自己。换句话说，他们是自私的，他们可能为了偶像钱、效力，甚至舍相救，他们对偶像的令他们变得狂。但是相对的，这些人的崇拜其实来源于自己的想象，不同的人会因为不同的原因崇拜我，而当他们发现这想象和现实不符的时候，就会失望——遇到这况，大分人不会去求证事实，他们会直接把这大的落差算到‘偶像’上。‘’得越狂，的事越偏激，这就可能给我的计划带来各各样的意外。我这里不允许任何意外发生。”

    鹿鸣泽听到这里有些懂了，“啊……我明白，崇拜不是‘理解’，所以你会说他们喜的只是你演来的你。”

    鹿鸣泽还是理解的，要让他知自己喜的人本质像奥斯顿这样，估计他也要粉转黑了，而且是往死里黑那。

    “你对加百列这么防备，还考虑了这么多，觉得他有问题吗？”

    奥斯顿往墙边走了几步，背对着鹿鸣泽脱掉上衣，然后把加百列送来的衬衫上。他轻描淡写地说：“不是对他，是对所有人。”

    鹿鸣泽挠挠：“对所有人？但是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不怕我也粉转黑？”

    奥斯顿重复了一遍：“粉转黑？这个词倒是契合。但是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我的粉，哪来的粉转黑？你最初救我的时候，还不知我的份，连我是不是坏人都不清楚，就随便往家里带人，说实话，我一开始非常怀疑你的目的，后来发现你只是单纯的没……善良而已。”

    鹿鸣泽嘴角：“你刚刚想说我没脑吧？我都听见了，啊？！”

    奥斯顿笑着说：“是善良，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

    他说得非常真诚，仿佛心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搞得鹿鸣泽都有些心虚——只有他自己知一开始抱着怎样的想法，如果让奥斯顿知他那么尽心带他去北城看医生是因为想睡他，不知他会不会翻脸啊。

    “好了，别愣着了，换衣服。”

    鹿鸣泽就趁机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