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零钱？”

    奥斯顿收回手，他往前走了两步。鹿鸣泽有过太多次经验，对方一靠近他就条件反张起来，立刻警觉地后退，盯着奥斯顿说：“说什么站在那里说就行了！”

    奥斯顿好笑地看着他：“你知你现在的表像什么吗？”

    “我不想知！你有话就站在那里说！”

    鹿鸣泽现在对奥斯顿的任何举动都非常提防，他说不清楚自己对他什么觉……自从奥斯顿很认真，又很隐晦地提过一次关于他们之间关系的事，他甚至都不想跟他走肾了！

    ……当然，他并不是不想负责任，只是习惯逃避。更何况这个人在他面前和在外面的人面前完全两幅面孔，谁知哪面是真的，哪面是假的。鹿鸣泽没有觉得奥斯顿是想以此来稳固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可以说已经很稳定了，但是私人关系嘛，就有些复杂。

    奥斯顿遗憾地看着他：“好吧，我不过去，那你过来。你不想去吃饭了么？”

    鹿鸣泽撇撇嘴：“吃。”

    “嗯，那走吧。”

    鹿鸣泽迟疑着走到他边，奥斯顿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鹿鸣泽才稍微松一气。只不过过了一会儿，奥斯顿却突然问：“你是不是在麦洛奇这里过心理辅导？”

    “嗯？”

    奥斯顿侧过，角勾起个微笑：“刚刚给赫斯虚拟场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名叫阿尔法的人形象。”

    “……………………”

    奥斯顿摊开手“文件名是‘小鹿’。”

    鹿鸣泽那一瞬间觉脑里都是空白的，他觉得被什么定在原地，都迈不开了。奥斯顿没再说多余的话，陪他站在那里发呆，鹿鸣泽好久才回过神，笑几声：“啊？你说什么啊，我什么都不记得，我这心健康的人怎么可能需要心理辅导，是不是麦洛奇又了奇怪的东西？我现在就去问问他。”

    鹿鸣泽转过就走——麦洛奇这个死变态啊啊啊啊啊！！不是让他把阿尔法删掉吗？！

    奥斯顿一把抓住鹿鸣泽的胳膊把他拽回来，盯着他的睛问：“你在张什么？”

    鹿鸣泽用力甩开他的手：“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