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妹妹，但是世界上有多少个像你妹妹一样的可怜人，像盖文一样的可怜人，你只是看不见罢了，就当他们不存在。盖文不该死，那些为了得到自由而战斗的士兵，他们就该死吗？！”

    奥斯顿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严厉，把鹿鸣泽吼得愣在那里。他们脱军装制服，穿着最普通的衣服站在这里，原本是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但是奥斯顿的声音有些大，许多陌生的路人也忍不住往这边看。

    奥斯顿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一把抓住鹿鸣泽将他往角落里扯，鹿鸣泽此时已经没什么反应，像提线木偶一样任由他拉走。他们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停来，奥斯顿着鹿鸣泽的迫他看向自己：“你告诉我，如果我们成功了，你也不去享受那之后的成果？”

    鹿鸣泽被他盯着睛视得退两难，更加无法回答他的话。

    “还是你要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

    “不……”

    “躲在角落里，一个聪明人呢？”

    “不！！！！”

    鹿鸣泽用力推开他，他自己却后退了两步。他心里被愤怒和悲痛占据，很想立刻把面前这个人打一顿：“你他妈的知什么！凭什么这样说我！”

    他上战场保家卫国的时候这个混账外星人还不知躲在哪儿享福呢！凭什么说他只知享受别人的成果？！

    “不要再我了！”

    鹿鸣泽觉得自己快疯了——于国家大义他当然知该怎么，但是他的私人绪就不用顾虑了吗？他不想伟人，甚至卑鄙一，懦弱一也没关系……他只是不想再看见死亡。

    奥斯顿定定地看着他：“我不会迫你的，我永远都不会你。”

    “但是以后我不能陪你了，自由公会那么多人，是被我集合起来的，我要对他们负责。”

    奥斯顿沉默许久，像是妥协一般：“你走吧。”

    “……”

    鹿鸣泽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愣愣地看着奥斯顿，后者闭上睛：“我现在就给你安排，你想回斯诺星也好，或者找个安全的小星球待着……虽然战争一旦爆发，整个星际都不会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但是，以你的手足够自保了。”

    鹿鸣泽看着他的脸，仿佛看见奥斯顿在自己睛里慢慢失，他忍不住呢喃：“为什么……你明明是贵族，没有必要去这些事。”

    奥斯顿像在回忆什么，他垂着轻笑：“民奉饲，为民解忧。我是这些平民用血汗养大的，我想要自由，他们也想要。”

    ——他向往，但是他的信仰比更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