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快又了去，鹿鸣泽隐约有些担心。

    不过他还记着这家伙有个自由公会要养，里面的人虽然大多数有劳动能力，但是还有一分老弱病残，甚至由自由公共延伸去的各福利机构，都要靠奥斯顿。

    要不然他怎么总说自己缺钱。

    不过介于鹿鸣泽状况的原因，奥斯顿在这些事上对他瞒得更了，洛伊好像临时接替了鹿鸣泽的某些任务——但是他也不来办公厅，鹿鸣泽只能靠猜。

    “我无聊。”

    鹿鸣泽觉得自己被剥夺了知权，忍不住跟奥斯顿拍了桌：“给我安排工作！”

    奥斯顿就腻乎乎地缠上来，抱着他好脾气地笑着安抚：“过几天你就有得忙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吧，过了这段……你想休息都休息不了。”

    他说得混不清，鹿鸣泽以为是与自由公会有关的事，就没多问，只是从那天开始，奥斯顿就总用奇怪的神看着他笑。

    ……莫名其妙！

    某一天，鹿鸣泽正在站岗，突然有人叫他：“瑞恩？”

    鹿鸣泽转着睛看了他一——没见过的人，不太想理。

    他自从呕血之后，心境也跟着变了，有些沧桑，甚至变得淡漠，对别人的事都不怎么搭理。鹿鸣泽有时候会觉得这样的人生没什么意思，就像失去了奋斗目标一样——奥斯顿想要变法也好，想造反也好，总归是个目标，他却对这些事都没兴趣。

    ……传说中的无则刚，是不是就指他这状态。

    那个人见鹿鸣泽不理他，就走上前：“你是瑞恩吗？外面有个人想见你。”

    鹿鸣泽冷冷地盯着他：“离开这里，谁放你来的。”

    那个人愣了愣，然后举起手里的东西：“但是……她说是你妹妹。”

    鹿鸣泽看清他手里拿着一把黑的匕首，正是他给玛丽买的那把。鹿鸣泽张地往前走了一步，随即皱起眉：“你到底是谁。”

    这些天有很多人陆续来办公室找奥斯顿，鹿鸣泽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他觉得这些人都是来找麻烦的。

    “我是楼秘书的……那个，你妹妹在外面等了很时间了，你如果不去见她，我就去跟她说一声吧，我们这里不许外人久待。”

    鹿鸣泽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朝他伸手：“把刀给我，我去见她。”

    这些天他一直没回家，就是不知怎么面对玛丽，盖文的事还没解决，像一块压在鹿鸣泽心上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