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十年前就让你跟我一块儿烂在县里了！”

    丁诗唯咬着不再说话，他掌心粝，要去替她泪，她却一偏躲开。丁诚手凝在空中，半晌，他冷笑一声，“行，行……”

    傅聿城重回到办公室里，坐在工位上抿了咖啡，残余在杯底仅剩的几，沉淀之后苦得惊人。

    若说毫无动那不可能，他一贯觉着丁诗唯这人谨小慎微但是勤恳真诚，是个极有上心的好姑娘。她有着从未向他挑明的剔透心思，他今晚几乎是见证了这心思毁灭的全过程。

    站在离而的旁观视角，他亦觉得这于丁诗唯而言是桩悲剧。虽然——倘若这悲剧还能更彻底一些——其实她结识怎样的人，叫什么名字于他没有半分影响，因为他从未在意过。

    但人人都不能独善其，总要活在另一些人的目光之中。

    第二天清晨，傅聿城在律所里碰见丁诗唯。

    还没开，她率先同他打声招呼，笑容和语气把他想要过问昨晚那事的念都给截断了。

    都是善于察言观的人，傅聿城完全明白她的想法，便也笑一笑，当昨晚的事，和这几日她的反常从未发生过。

    九月开学，傅聿城在律所的实习没断，只是不用每周每天都去，而是跟着学校课表调整了坐班时间。

    梁庵又招新生，但今年似是缺乏兴趣，没喊上师门去家里吃饭，只在学校附近一家酒店订了个包厢。

    而今傅聿城和蒋琛念研二，成了活跃席间气氛的中砥，一顿饭吃得和乐。

    哪知新来学妹不懂事，见大家都似温和好说话，脑一便问起如今院里正甚嚣尘上的一则八卦。

    傅聿城笑意一淡，往梁庵看去一。

    梁庵倒神未变，笑说：“羡慕有人成双成对？学习之外多多留心，咱们院里还是有靠谱还单的小伙儿的。要不回让蒋琛组织，你们跟院和副院门的学生联个谊？”

    梁庵两句话将话题引开，没正面谈那八卦相关的事。学妹觉气氛一凝，也知自己说错了话，顺着梁庵提议便问：“能跟院外的联谊吗？”

    大家哈哈大笑，这事儿算揭过去。

    等吃完饭，傅聿城去问前台开单，报梁庵名字方便报销。

    结完账大家已经散了，梁庵嘱咐蒋琛将师弟师妹安全送回，自己特意落后了两步。傅聿城心领神会，把单递给梁庵，顺便跟他一块儿走。

    梁庵瞧着前面学生影走远，沉声：“原本想找个时间往你程师兄那儿去一趟的，想着快开学了，也就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