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别的心思。傅聿城不认同，但也不会勉。

    但这回她的反应明显不同，有儿气恼，倒像是给人说中了心思。

    “我这拖油瓶跟了您二十几年，您还不嫌烦？您总该有自己的生活。”

    赵卉神更不好看，“你都混得要离婚了，还来我生活不生活。你和阿芙如今这么拖着是怎么回事？到底离还是不离？真过不去了，早离了你早再找一个，也好让我省心。”

    她说话少有这样语气带刺的时候，傅聿城料想这回可能真有况。笑了笑，也不恼，“行了，我今天还是回去睡吧，不待在家里给您添堵了。”

    赵卉一声将人喝住：“回来！”

    傅聿城乖乖退回来，“您有什么吩咐？”

    “你跟阿芙，究竟怎么个说法？”

    “……不知。”傅聿城从舞团回来的一路上都觉得烦躁，自己这大度怕要装不去了，可看着如今她心结已解，全心投事业，他又觉自己没那个必要去掺合她全新的生活。

    倘若，梁芙能给他一个信号，他也必会奋不顾。

    然而也没有。

    他瞧不她有烈的意图非要离婚，但同样没有烈的意图不和他离婚。

    于是就只能拖着。

    “过年那一阵，我瞧着阿芙对你还是有意的。”

    傅聿城不以为然，“两个没的人，在一起生活久了也会有。”

    坦白说，他觉得梁芙对他的可能称不上“”。喜自然是有的，但是排他，会嫉妒，会面目狰狞。就像他会计较十分与九分的不均等，计较她在微博小号发的那些容，以至于自暴自弃消极以待，惩罚她更惩罚自己。

    仿佛月的暗面，但没有这些丑陋，构不成一桩圆满。

    ·

    发去日本之前，与邵磊的一顿聚餐终于成行。

    邵磊选了一家日料店，说要让傅聿城提早适应异国他乡的生活。店里贴满了《篮手》的海报，拿球衣装饰。架上摆满各式清酒，播一些日语老歌。

    邵磊和傅聿城先到，占了座位等梁芙过来。

    两人喝着麦茶，仰看着电视里播陵南和湘北的经典一战，邵磊率先发慨，“老傅，我觉得我们老了。”

    “你自己老，别拉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