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宁开车，载着两人去找地方吃晚饭。梁芙捧着手机，快到地方了才停，估计手机那端的傅聿城也得去吃晚饭了。

    “要么收陆总的钱，要么去酒会，你选吧。”

    顾文宣十分挣扎，一没有一个富二代应有的气魄，“……好大一笔钱呢。”

    梁芙简直想哀嚎一声，“顾总，你爸也是上过胡排行榜的人，手指里漏儿就够咱们舞团衣无忧了。你就跟他低个，喊声爸爸怎么了？外面那么多有钱人你都能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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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好的……”

    周昙的婚期定在十一月，原本想办草坪婚礼，但婚礼策划说外的对天气要求，不能保证婚礼当天是晴天。

    梁芙觉得傅聿城不在国的这段日，自己既忙又闲。忙是上的忙，闲是心态上的闲。除了每天的固定排练，别的事她都提不起兴致，包括帮周昙挑选场地布置方案。

    梁芙看着他，“我从来不会恶意揣测陆先生的用意，但他对我帮得已经够多了。从前跟他不认识，也就无所谓。现在认识了，还收这笔钱，我反正觉得不大合适。”

    周昙翻个白，把她拽过来一起挑选方案，她试探地问陈疏宁要手机，周昙瞪一，陈疏宁连个都不敢放，远远捧着那手机，跟捧着一颗炸/弹一样慎重。

    顾文宣回瞪她一，“好意思说，全团就你工资最！你就不能共克时艰为发电吗！”

    “陆总的钱可以不收，但是个月拉投资的酒会你不准不去。”

    顾文宣唉声叹气，起拍了拍上的灰尘，“……算了算了，我考虑卖辆保时捷吧。”

    “不要污蔑我，我们现在关系很纯洁。”

    “顾总，咱们团已经穷到揭不开锅了吗？撑不到公演那天了？”

    “我还有得选吗？”

…”

    “阿芙，你觉得这个怎么样？主调是白和薄荷绿。”

    好在这一午也不是一无所获，周昙心舒坦了，终于把没收的手机还给梁芙。

    梁芙笑了：“真的要卖啊？”

    “不准给！——你还能给谁发消息？是不是傅聿城？你俩这么如胶似漆要不赶和好得了，整天跟个怀少女一样捧着手机聊微信，多大的人了，有息吗？”

    “没有，认命吧。”顾文宣得意地说。

    梁芙笑说：“我错了，还给我吧，我在给人发消息。”

    “你懂个！还得请媒宣传，不然谁知你要复？还有，在什么舞台演，直接决定了你这场演分量有多重。能不能免费拿到保利剧院这级别的演机会，就看你这张名片有多值钱了。”

    聊天一停止，梁芙就靠窗

    梁芙给太晒得几分懒散，懒洋洋地说：“我只拿基本工资已经是勒腰带过日了。”

    这已是周昙今天听见的第五句“好的”，语气一次比一次敷衍。她忍不了了，夺过梁芙的手机，上了锁扔给一旁的陈疏宁，“你帮忙把这手机保着，没我的允许，今天不许给她。”

    梁芙只得打起神，帮周昙定了大致方案，和场景装置的基本框架。一贯万事都好说话的周昙，这辈都没对第二件事这样挑剔过，定个基本方案也与策划讨论了近两小时。梁芙怀疑，要不是周昙钱给得多，燥的策划都想撂挑不了。

    .

    “你卖一辆保时捷不是够撑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