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孩？”说着说着，他语气就不正经起来。

    等动员结束之后，梁芙私底问顾文宣，“纱纱呢？”

    顾文宣一愣，“你见过那个人？什么样，你详细跟我说一。”

    接通，一听见电话那端的声音，梁芙泪便忍不住，“……我们今晚的演可能要取消了，怎么办……外面那么多媒都在等着报，摄录团

    “这人我见过，”顾文宣神凝重，“是纱纱的表哥。”他看了看时间，“梁老师，我得去一趟，午两，你先带着大家去剧院化妆准备。我会准时带着纱纱回来的。”

    越临近开演时间，越是状况百。一个演员的裙被给划破了，梁芙联系工作人员送来针线，蹲在那儿帮演员补漏的时候，看了一时钟，六。

    演八就开始，到了午五，顾文宣和纱纱都还没回来。

    问团里请了假，梁芙睡到九半才起。最后一天，他们已经没有训练任务了，全力和力都得留给晚上的演。

    一直捺的焦虑霎时失控，她忍着才没爆发。替演员好了裙，又有人来找她，她挥手让人等会儿再来，自己越过满场的工作人员，穿过走廊，躲洗手间，给傅聿城拨了一个电话。

    傅聿城微微动了动眉骨，“这时候？”

    除了去海滩，她很少穿脚的鞋。这时候也不自觉往后缩，有些害怕他过于专注的凝视。

    然而傅聿城抓住了她的脚掌，不肯让她躲开，“……我会在台看着你。”掌心温，就是全的安了。他确实不擅说什么过于煽的汤。

    整个后台忙忙，梁芙被各各样的事务牵扯着满场跑。

    顾文宣这才隐隐的焦灼神，“……纱纱电话打不通，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说有事离开一趟，演之前一定赶回来。保安跟我说，昨天晚上回到团里没多久，她就跟着一个男的走了。”

    “……谁要生。”梁芙白他一。

    “累了比较容易睡着……”朴素又简单的理由。

    梁芙开车到了团里，顾文宣正在跟大家讲最后的注意事项。梁芙环视一圈，发现纱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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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聿城不说话，把她蜷着的那条拿来。她的脚比之上淤伤更是伤痕累累，从小训练，使那一双脚较之正常人而言十分畸形，伤叠着伤，到最后肤组织化成为永远消退不了的胼胝。

    安静一会儿，梁芙忽伸手将他肩膀一搂，贴着他面颊笑说：“……吗？”

    傅聿城笑了，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

    到了午，预定的士过来接送。一行人到了剧院，化妆、换衣、等一系列演前的准备。

    “……是不是一个鸭帽的男的？”梁芙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天那鬼鬼祟祟的男人。

    顾文宣赶着要走，梁芙又把他叫住，将方清渠的电话号码给他，以防万一。

    “个不，很瘦，肤很黄……”梁芙尽力回忆，“……牙齿不好，笑起来好像有漏风，人猥琐。”

    音响和灯光最后调试，剧院对接的负责人对细节，演员遇到各各样的问题需要咨询……顾文宣不在，梁芙就成了那个全盘统筹的人。

    “……好。”梁芙忍着没问万一没能准时赶回来怎么办，他们一个小团，演员有限。纱纱这个角，是没有替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