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

    “……”乔麦嫌弃地别过目光，“你真没有公德心。”

    “我就知你会这么说。”邵磊把手收回来，往衣服袋里一揣。乔麦愣了，分明看见他揣袋的是方才理应已经扔了去的垃圾。

    ……他又在逗她。

    开了一阵，邵磊打量似已经恢复过来的乔麦，笑问，“小乔同学，你是不是喜老傅啊？”

    是想开两句玩笑，哪知乔麦不但没笑，低去，十分沉默。她着镜，镜架都快垂到鼻尖。

    邵磊有儿惊讶，频频看她，逗人是想把人逗笑，得这么不开心并不是他的初衷，急忙想办法补救，“那什么……你可别哭啊，我不大会哄人。”

    “我没哭，”乔麦一板一地说，“我已经没有喜他了。”

    这话的意思，那就是从前喜过了。

    邵磊笑了笑，“……你这么一本正经的小姑娘，怎么喜挑战困难模式。”

    “我不小了，也就小你们两岁。”

    “那你看着小，跟未成年似的。”邵磊笑说，“行了行了，别难过了。哥带你去吃好吃的，顺便跟你说说老傅的缺，听完你就不会喜他了。”

    乔麦撇撇嘴：“……你不准说学的坏话。”

    邵磊：“……”

    聚餐那边，顾文宣挑的是一家海鲜日料店。一行人快占了大半个店面，领班的接待一看来了大生意，笑逐颜开，张罗服务员过来招待，各个脸上笑容甜度超标。

    梁芙挨着傅聿城坐着，她一路上都在应付各各样的提问，这时候也没能停，至今没能与傅聿城说上几句话。

    傅聿城倒不怎么在乎，全程看着她微笑，偶尔与她视线相对，目光里也是鼓励。

    梁芙与周昙聊了一会儿，觉察到傅聿城站起，忙转问：“你去哪儿？”

    “去趟洗手间。”

    片刻，梁芙也站起来，跟了去。

    这家店不在商场，独门独，了门，穿过一条曲折的走廊才是洗手间。

    梁芙绕得差迷路，等找到的时候，傅聿城已经来了。

    梁芙迎上前去，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了你？”

    “我觉得了吗？”

    “你觉得了。”

    傅聿城笑了，“那……来儿补偿？”说着便伸手将她腰一搂，在走廊两侧的竹篱上，低便吻。竹篱里藏着地灯，澄澈的浅黄光。

    梁芙捉住他有些不安分的手，慌张地说：“……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