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标，这没什么，说明这人雷厉风行思维捷，可偏偏他齿不清讲话声音飘飘渺渺。

    可愁死我了。

    “萌萌，住，”周向晚有气无力地制止了钱盟的机关枪轰炸，将七零八落的神经拼接好，终于有力气发号施令：“去，把近一个月的报纸找过来。”

    “什么类型的啊？”

    “都要。”

    “大半夜的上哪找去啊，这样，我给你个app你先自己看着，明天我再拿给你。”

    “那你先回去吧，明天送完报纸你就不用上班了，好好休息。”

    “哎，兄弟，别客气啊，我就在这呆着，不讲话，你要什么就和我说。”

    周向晚看看时间，确实现在回去也有迟了，就打发钱盟去邻床睡，自己掏了他的烟躲在过里。

    呛鼻的烟草味终于让周向晚清醒了过来，他靠在拐角的通风窗上，银河一素月，周向晚伸手去，像是要摸到它。

    十年前，自己还是一个造型杀特无所事事的太爷。

    周向清已经死了。

    萧锦河国。

    但是他老爹还没有死。

    他没有娶赵榕为妻。

    吴凉……也还在。

    第4章 杜若

    吴凉将车停在停车场，开窗后熄了火，他拧开矿泉往咙里了一大才勉浇灭的渴。

    现在已经是4钟了，早上8半还有一场会要开，去睡觉并不是明智的决定，自己现在的状态推算的话，估计要5才能睡着，那7起床后是要傻一天的，还不如不睡了，再等一会儿去吃个早饭吧，好久没去那家广早了，是吃绿茶鲜虾饺，蟹黄烧卖还是蟹粉小笼包和鳕鱼卷呢？

    他这样想着，忽然受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上面写着：“吴经理，我是钱盟。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周总向人事打过招呼了，要是您累了，不去公司也算全勤，放心吧，您老先睡着，我帮您看着摊~”

    吴凉看着短信，好久才想起眨，连续三年，全年无休，忽然有一天不用上班了，他有一猛地被告知暑假到了的狂喜和不知要报什么补习班的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