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用得还习惯吗？”

    韩韶军望着自己握着剪刀的左手，顿时无地之容。

    第104章

    “爷爷， 其实我……”

    “还有这一， 剪了。”韩鹤清本不给韩韶军说话的机会。

    韩韶军只得老老实实照， 在韩鹤清的指导将山茶树都修剪完工。

    收拾完院， 韩韶军亦步亦趋地跟在韩鹤清后屋，生怕爷爷再冒什么惊人之语，更严重的，比如神上的疾病，但幸好， 他没有再说。

    “你的事你自己解决，不想跟爷爷说， 我也懒得你，反正我都是半截土的人了，你活好活歹都跟我无关。”韩鹤清倔地说着反话。

    韩韶军扶他座：“不是不服您，是不敢劳动您。芝麻绿豆的事不值得一说，真有天大的事， 我也瞒不住是不是？我都能应付的， 您就别心了。”

    韩鹤清举起拐杖敲了一他的：“臭小！你是说我小事不想，大事不了是吗？”

    韩韶军捂着被他敲疼的脑袋，涎着脸笑：“冤枉啊，爷爷。”

    韩鹤清到底还是孙的，追着他打了几后，气呼呼地靠在沙发上，瞪着韩韶军气。气消了，火灭了， 韩鹤清忽然拉了声调，悲愤一叹：“你爸爸他不值啊！”

    韩韶军的魂像被了一鞭。不值，当然不值了！即使把仇人送监狱又如何，逝去的亲人再也无法死而复生。

    “都结束了，爷爷。”韩韶军泡了一壶茶，跪在韩鹤清面前，双手奉上。

    韩鹤清凝视他许久，沧桑的面孔上肌毫无规律地抖动，蓦地，他闭上双，握在拐杖上的双手绷成了雪白。

    韩韶军见状膝行一步，轻唤：“爷爷。”

    换一的浊气，韩鹤清终于睁开了睛，端起茶碗喝了一。

    “不提了！不提了！”韩鹤清挥了挥手。

    韩韶军总算松一气，拿起一只苹果削。

    “不说你爸爸，那就说你吧。话说回来，郑家那闺女……”

    韩韶军一炸：“爷爷，你怎么还在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