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商行新货品的类批次，还有样检测的货号。也许这是唯一一件经过乔越手的正经事，的确是要乔越签字同意之后，手的人才会拿着相应的货号去行检测。

    文件看起来完全没什么问题，乔越抬手就在上面签了字。

    刚签完字，他的办公室门就再次被人推开，抬起一，居然是一脸面无表的周渊。

    周渊外了一件笔的黑呢大衣，上他脸上能结冰的表，让人顿觉心张。

    “你……”放笔，乔越疑惑地看着他，自觉他这半天乖乖待在自己办公室里，似乎没什么破格的事啊。

    周渊什么都没有说，关上自己后的门，一步步朝乔越走去。

    拿起刚刚乔越签过字的文件看了看，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笑：“商行里所有的产品检测之前，都是经过你的手？”

    “是啊。”乔越，这不是他分给自己的工作吗？怎么反到来问他了呢？

    “那些被样的批次，你都确保它们被送去检测了吗？”

    “……”这个，乔越真的说不上来，他不过是签字同意，有没有经过他手，他是一印象都没有。难说，他除了签字以外，还要亲自送货品去检测。

    周渊的目光忽然瞥到别，死死定在某一上：“那是什么东西？”

    顺着周渊的目光看去，乔越赫然发现秦启刚才拿给自己的支票，还光明正大地躺在自己办公桌左手边。

    这也不能怪他啊，周渊招呼都不打一声推门而，一脸阎罗王的表，吓得乔越脑里一懵了，本想不到还在自己手边这说不清不明的支票。

    既然周渊已经看到，乔越更加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将支票拿起来递给周渊：“这是秦启刚才拿给我的，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觉得他说的话很可疑，才没有把这支票还给他。”

    周渊接过支票，脸上还是面无表：“他说了什么？”

    “他说……这是产品检测过关的酬劳，”乔越顿了顿：“可是，产品检测过关的话，不是证明产品并没有问题，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周渊冷笑：“你真的不明白？”

    见周渊的态度，乔越猜到他肯定也知些什么，直接开：“你是不是也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