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浣熊一缩，两条后伸来，十支小小的爪。

    “千年？”

    团抖抖。

    “千年之妖……今日是……你可是算错了补形之日，泻了元，破了人型？”

    团又抖抖。

    “……你啊……”

    小麦穿好衣服，把它抱起来：“也有这么糊涂的妖怪……”

    团挣扎着扭不让抱，大尾在空中甩来甩去。

    “乖，狐里妖多，上报还形容易。”

    团平静来，缩小麦怀里，低低一声：“不……不许告诉别人。”

    真是明昀的声音。

    小麦瞬间心飞舞，笑得嘴裂到了耳：“不告诉，不告诉~”

    （五）旧债

    教地密室。

    ——世人皆以为，教基全在小山万殿，却不曾想到，小山里机关万千的密室，才是真正的髓所在。

    地底密室，戒备森严，皆需通过十三极难的关卡，传说中只有四大护法和教主本人才能到达那密室中央……

    而现在，教四大护法，正齐齐聚在密室中央——

    打麻将。

    “我说教主也该回来了，白板。”财护法宛郁音顺手了一张牌，声气地怨。

    “我看是死在温柔乡里了。”护法楚若晴媚一挑，酒护法于淳郁忍不住吐：“你以为男人个个都像你家里那群……”

    “你说什么？！”

    “我说……咳教主他或许还有事……”

    “你们到底打不打牌啊？碰！我胡了！”气护法方彼——据说受了伤，据说而已。就他红的面来看——真的只是据说而已。

    “我靠，这么快就胡了？”

    “有没搞错，老娘输了四千两了！”

    “我就不信——再来！”

    “……”

    “……”

    “话说回来，”两圈过后，宛郁音忍不住又发话了，“教主为什么偏要死扒这那米小麦啊？”

    “这你就不知了吧？”楚若晴也是狐，跟了明昀三百年，别的不说，掌故却是知的比别人多。

    “有八卦？”

    “八卦吗？”

    于淳郁和方彼忙凑了过来。

    “天哪有免费的八卦？”若晴“哧”了一声，伸手来。

    淳郁方彼忙把面前的银全推了过来：“快说快说。”

    “教主真是浣熊，你们都知吧？”若晴故作神秘地一笑。

    “废话！”

    “浣熊吃东西之前先要洗的……”

    “重！重！怎么那么罗嗦！”

    “当年……他还没化人的时候，有一次，在河边，饿得走不动了。米小麦——当年似乎还是天中的上位仙——路过，给了他一块糖。”

    “啊？然后呢？”

    “然后？糖会化的啊！教主把满心喜地把糖洗啊，洗啊，就洗没了。”

    “…………”

    “所以就记恨了。”

    “什么啊！太烂了！我要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