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何？何人？”

    “我……忘了那人是哪个了。”

    “可那日，你告诉我这消息的时候分明信誓旦旦！说消息来源绝对可靠，让我火速赶往西山不是吗？”

    “是吗？我……我不太记得了。”

    程红玉说话间神早已经飘去了窗外，看她这心虚表，程紫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你骗我上的西山？为何？”

    程紫玉原本心只是有个疑惑。

    她是真不明白，她爬了十年的山，从来没摔过！那西山虽说是山，可实际就是个小山，她怎么可能去，还撞在了石块上？

    上一世，这事她没在意。

    因为天人发发沉也是有的，而后她也没什么损失损耗，醒来对上程红玉哭红的后，她并未追问追究。加上她手事多，所以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老天既然把她送回这个时候，她便不得不多一个心了！

    她昏迷这么多天，即便山上有什么蛛丝迹，即便真有人动了手脚，即便真有谋，对方必定也早已清理地净净了。

    所以，程红玉是她最容易，也最有可能寻些当日疑之人。

    刚刚从官回来时，程紫玉努力回想了一番当日。

    她十四岁以前，日过得平顺，从没有遇过什么挫折，这次意外几乎是唯一的一桩。所以这事她还真就记忆犹新。

    她的这个，因着最怕老爷的数落，从来不轻易往老爷山上的庄去。那日破天荒的，程红玉却跑去找了她一趟……

    还有，程红玉从不家族事务，哪里了泥，了什么泥，本不是她关心的，更别提大天还劳她大驾。

    此刻想想，当真怪异。

    程紫玉也没想到，就这么随意一试探，便中了！

    “不是不是！”程红玉连连摆手。“我怎会故意骗你害你受伤！我只是……”

    程红玉知藏不住，只能全招了。

    原来，那日程红玉门闲逛，正好碰见二房叔父程颢带着商队从金陵回来。

    程颢当时赶着去账对账，便将金陵特意带回来的两盒冰糕拿给了程红玉，嘱咐她与程紫玉一人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