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紫玉扬了扬。

    婢？这两个字既熟悉又陌生，却是异常动人！

    她忍不住想了想，似乎……她已经足有三四年没听这俩字从陈金玉中迸过了。

    这一世……

    要不，索就让陈金玉永远登无望，只能跪在自己脚边才？或许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而此时，有人正龇牙咧嘴。

    程红玉一哼，声音猛地尖利起来。

    “这么说，还都怪灯架了？你还有脸怪灯架？灯架在后边，你不知？灯架是死的，你也是死的？这么多年，这么多人，都不事，偏就你事？你还敢委屈？

    什么不舒服？你既不舒服就别跟来啊！库房重地，尤其是要十二分的小心，你来程家这么久，这都不知？你是山上去多了，七窍被粪和烂泥堵了吧？

    我刚听事说了，是你自己主动去抱着大瓶的，没人你吧？你若不舒服，你还主动去抱瓶什么？这也是意外？分明是有目的！

    这些都赖谁？还不是你！紫玉弱，她不揭穿你，并不代表你可以蒙混过关！是有心还是无意，你自己心里清楚！

    哼！他们不知，我可是已经打听到了！刚刚大夫已经给你看过诊了，说你什么事儿，什么病都没有！比还壮！你这岂不是驴不对嘴？

    二婶言之有理，你就是有意针对程家！你就是有所图谋！是不是你在紫翌轩作妖被识破，这厢又跑来了库房耍幺蛾？你这司昭的祸心，可未必包得住！……”

    程红玉双手被扣住，可好在还有一张利嘴。

    ……

    第三三章 鱼和熊掌

    温柔原打算堵上程红玉的那张嘴，可她听了几句便挑眉住了手。

    程红玉一腔怒火，效果倒还算不错！

    她到底是房小，这话自她的中，多多少少有些分量。几个疑抛来，倒也有理有据，叫人不得不多打探陈金玉几。

    原本还有人念及陈金玉往日的吃苦耐劳，打算在程紫玉面前个好人帮着求个，此刻闻言也均是摇闭上了嘴。

    可这番话却是引得有一位已将一双眉渐渐蹙起！

    程颢！

    今日他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哪哪都怪异至极！万一真如程红玉所指，那这个闯祸的陈金玉会否当真不是无心，而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