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嗯，给她师父买个房讨个老婆生几个娃，自然也就跑不了了……”

    程紫玉一气没接上，便呛到了。

    外祖母还真是为她碎了心，这想得也未免太远了。

    何老夫人也觉话跑远了，又赶笑着转了回来。

    “那金陵的牙婆找了同行在河北查过了，确有此事。那个镖局被灭，只走丢了一个小女儿。年纪相貌特都对过了，没疑！还有，报复他们家的那帮劫匪，多年前便犯了事被京城的衙门给一网打尽了。所以这柳儿的仇已报，也没有仇家了。你且放心用吧！”

    程紫玉倒是没想到，柳儿的份还是真的。

    若真如此，只怕当日救了柳儿的便是李纯吧？说不定那为柳儿报了仇的也是李纯。

    有一桩事她是知晓的。李纯边用的，都是和他差不多世的孤儿。许是同病相怜，许是只有这样的人用起来才没有后顾之忧，也不怕叫人胁迫。来去也就是一条命？

    而李纯边的这帮人，个个都是忠心为主，不惧死亡的勇士，这未必不是李纯多年来都能在一片局中独善其，却又功绩显赫的一个原因！

    这么一想，程紫玉再次觉得柳儿在自己边有几分暴殄天了。

    这一次的夏柳，应该是暗中跟着李纯为了盯住朱常安而了江南。在李纯打听到自己在找丫鬟，考虑到自己的境后，这才索将柳儿留在了金陵“卖为”……

    凭着夏柳的能耐，从成为牙婆手中尖货，到从一众丫鬟中脱颖而，被何家事和老夫人都一相中，绝对不是什么难事……

    程紫玉心微。他费心了。

    如此，她又欠了李纯一个大人。

    “紫玉，你觉得如何？你若不喜，外祖母就留自己用了！”

    “不不，这个柳儿，跟我回家！”

    当晚，程紫玉便找了柳儿私说话。

    她本以为支开了外人，柳儿便会将份和盘托的。

    可不是！

    此刻的柳儿正在演着戏，说了她的过往，半没有要扯她的幕后主之意。

    程紫玉暗是自己多心了。

    白日里柳儿那与李纯如一辙的招式应该是源自同宗，源自李纯是她的师父，而并不是李纯想让自己知晓他派了人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