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血封的毒药。这只是吃完后变成活死人，再不会三滥之事，也不会狗嘴吐污秽的苗疆秘药。哼，今日苗人送的这份寿礼，倒不想是最快用上的！”

    程紫玉嘴角微颤。

    太后在唬人。

    这帮人不知，她是知晓的。这是太后随带的药。今日大喜，所以就连药瓶也换了崭新的海棠红瓶。这瓶还是她给太后的。包括帝后都是一次见这装了老药的新瓶，更不提其他人。所以除了太后心腹，谁又能认？

    太后不容置否，抬了便让动手。

    见那红药已被倒，薛骏到底绷不住。

    “这是程大小的荷包！”话一，便收不住。

    “程大小？”

    “对，程家大小，不是四小。官在假山上作画，程大小正好经过，便落了荷包。才对天发誓，绝无虚言。”薛骏压不敢抬。

    然而程紫玉梢余光却始终未离朱常珏。

    而朱常珏正盯着薛骏。他的手指在互搓，在挲，这是张，也是思考。若真是他，他一定在希望薛骏到此为止，不能继续往攀咬，一定不能代他，一定只能是捡到……

    “传程家大小上来问话！”

    朱常哲似笑非笑。“既然你知晓是程家大小的荷包，为何不叫住她？为何不还给她？”

    “官是程大小离开假山后才发现荷包的。”

    “所以，你后来四打听程小，其实真正要找的是程大小？”

    “是，是！”薛骏。“正是，官想把荷包还给她！”

    “只是还？那你为何要推程小，为何要杀程小？”

    “我没……有……”

    薛骏的否认没说完，便愣住了。

    因为程家大小被传了上来。

    此刻，程大小跪了地，薛骏却傻了。

    这是……程大小？

    他顿时汗如雨。秋风扫过，却比严冬刺骨寒风还要冷冽。

    “不可能！你怎么会是程家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