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确有其事！昨晚院中闹猫，一共两次。当时太后娘娘您已经睡了，婢们不敢惊扰，所以只能对野猫驱逐。此刻一想，的确蹊跷……”

    五皇岂是吃素？他立反应了过来。

    “父皇，皇祖母，潘家上已经足足清理了不数十遍，绝对没有一只野猫！而且潘家外围有御林军把守，里有侍卫全天巡视，绝无野猫滋生并来往可能。”

    “所以，闹猫应该是人为！”太后了一气。“有人在监视哀家？是这意思吗？”

    太后的拳握了起来。有能力过守卫监视她的人，自然是在这底的几位其中。

    “好，好，好！一个个都是好样的！都爬到哀家上来了！”太后手指划过众人。“也是，刺杀哀家的事都有了，监视又算得上什么？”……

    程紫玉赶忙磕。

    “太后娘娘息怒。民女以为，昨晚闹猫并不一定是因为监视您。”

    “程小的意思，是有人在监视你了？”

    朱常安早已不前局势，真是疯了。他是真不明白，这么多人坐这，为何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她带着走？这些事分明是程紫玉一手算计，为何她兜兜转转，越扯越大？她究竟在什么？

    朱常安越是看不懂，想不明，便心越不安！

    就连往常最擅煽风火的皇后这会儿也偃旗息鼓了，朱常安只能自己上场挖苦起来。

    “程小真是越来越不知自己斤两了。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有人冒着冒犯太后娘娘的风险在你们院里放了猫，而实际目的是为了监视刺探你？还是谋害你？呵呵，何等的荒谬。你还不够那个格吧？”

    然而，芳姑姑却是开了。

    “四皇的猜测，也有可能。昨晚的猫都在前院，一折腾，侍卫都去了前院，若那时，有人跑去后边程小那个院中，的确是可能的……”

    “……”

    朱常安张了张。疯了，都疯了！他们都信这个程紫玉？

    “不是！”程紫玉却摇否定了这个可能。“不是有人监视我。的确，民女卑贱，哪有这面？应该是有人在监视五皇！”

    “嘶——”

    所有人都在气。

    这又关五皇何事？

    “程小，与本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