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又怎样？又与你何？你若不甘不，大可以去父皇面前告发我！”

    空气顿时一滞。

    朱常安简直不可置信。他没想到朱常哲竟没有反驳。

    “那么你呢？你这么纠缠她，又是想对她什么？”

    “好个程紫玉，你竟有这等本事！朱常哲，我与程紫玉有私人恩怨，我再说一遍，你让开！”

    “她是我的伙伴，我自然要保护她！除非程小要求，否则我不会让开！倒是你，程小于我有恩，你既与她有仇，那么……那我更没理由让开了！”

    朱常哲嗤笑一声。

    “我若是四哥你，这会儿要善后的事应该不少吧？”

    朱常安眸一眯，咬得嘴都几乎破了。他错着后槽牙，到底还是快步离开了。

    朱常哲了请的手势……

    “多谢。”

    “客气了！”

    程紫玉倒是有几分好奇。

    “五皇不想知，我与他的私仇，还有我今日的图谋因果经过吗？”

    “我听说他与你二叔一家午后有过接。”他本来不知，是在他的人告诉他，朱常安和程紫玉两拨人遥遥相望后他才让人去查问，一问才知，他们程家的二房现在了宴上。只不过当时他并未放心上……

    “不过后来，你说他们对咱们的图纸有所图，那我便相信你！我自然是与你站在一起的！看他此刻走得匆匆，应该是为了你二叔一家的事吧？事实证明你是可信的。他们的确有鬼！你保护了我们的图纸成果！那就够了！

    私仇，我与他也有。最近我与他早就撕破了脸，他还来与我扯私仇，简直可笑。至于今日来龙去脉，我不在乎！利用与合作本就一线之差，如果可以说，你一定会说，你不说，或有难言之隐。事实是，你我都收益了，不是吗？”

    程紫玉笑了起来。“是！”

    所以了，李纯说他是好用的！

    的确，总说来，这是一次令人愉快的合作。

    净利落，各取所需。

    若是他们的合作能以这氛围和态度继续去，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你若以后想说了，自会告诉我的！”可朱常哲偏偏补了这一句。

    程紫玉脚步一缓。

    这话……

    李纯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