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四娘，程四娘，就是那位荆溪年纪最小……”

    哦，原来这就是程家四娘，以前听过。

    那姑娘也厉害，从到尾表未变，可那气势却压迫得掌柜连连求饶，表态再也不敢，求放过，求息怒，求不追究。

    所以，我估摸着，只有两可能。要么，是个乔装南的官爷。可若真是官爷，好

    李纯睛亮了亮，忍不住跟了一步。有意思。

    既然都说程家陶好，那他不如跟去看看？便去程家馆走走吧。

    “小，您何必当面揭穿那胡掌柜呢？到底抬不见低见的，多难看。”

    李纯忍不住笑了，这姑娘地位很啊？端的倒似县老爷的架，他听得掌柜连连唤着“四娘”，心便对她的份已有了估计。

    那姑娘临走时才收起了笑，冷冷让那老板好生地思过，更是义正辞严：

    李纯忍不住远远跟在了程紫玉的后。

    “那老爷宇轩昂，气度非凡，一看便非富即贵。可他偏偏一布衣。奇怪吧？但布衣又怎么可能三百两都不眨，一掏就？而一手就是几百两的人，边又岂能没有人跟着？而且他布衣的的一小圈中衣袖……”

    “那姑娘什么来历？”他还是找了围观群众问了一句。

    “怎么？”

    “没仔细瞧。”丫鬟的声音小了去，随后，上便挨了一爆栗。

    “小，哪里看来的？”

    那掌柜苦不堪言，买卖自然作罢。

    “哼，十有八九是乔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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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还是个路见不平刀相助，正义极的。

    “不用不用，只是举手之劳。还望这位老爷不要见笑。”

    “那位买瓶的老爷，你可仔细瞧了？”

    “你个笨！”

    额……李纯错了错牙，不是应该求自己吗？

    “若我没看错，应该是蚕缎。比我穿的还好。还有，他一地的官话，多半是京里来的。都说京中随意一个牌匾砸来，十个人有七个都是大人。而且，若不是见惯了好东西的，哪里懂得买红釉，都赶着买那些里胡哨带金带彩的去了。怎么看，他上都是疑重重，很不寻常。

    李纯表示要谢她。

    “这位老爷，对不住，让您看笑话了。荆溪大分的商都还是循规蹈矩的，要不，你再走走，再看看？”

    “既然买卖就要守规矩，既然为荆溪人，就别丢荆溪的脸，更不能丢了荆溪陶的脸面。斗陶会在即，不容有失。你记得好好向这位老爷歉吧。”

四四三章 一算计

    哪知，跟在不远，耳力过人的他却听到了一段对话。

    梦里，他笑了。因为，之后也有意思。

    他看着那姑娘，还有那掌柜。

    那姑娘说完还不忘瞪了掌柜一，作了个警告的表，随后洒脱离开……

    李纯的梦还在继续。

    她转面对李纯，笑得落落大方，明艳动人，与那些世家贵族小拐弯抹角，羞扭全然不同，叫人一见便心愉悦。

    而令李纯惊讶的，是掌柜一个劲儿地歉却并不是冲他，而是对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