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倪老见有一架陶全都金砂制成，至少一看去，与他手心拽的金砂并无不同。而陶边敲的章，各不一样。这些……都不是程家产！

    可金砂不是程家的拿手主打吗？

    “爷真有光，今年买金砂最合适了。要知哪怕上半年金砂都还是荆溪程家的独创，直到最近才到了百齐放，就连价格也落了只要先前的三分之一了。好东西就要发扬光大，程家是了好事了。您瞧瞧有喜的，给您个痛快价？”

    倪老心不好，细细一打听，才知他们主拽在手心的宝贝早已遍地都是，沦为了街货。

    程家货向来俏，程家放方后，陶商都想抢占市场，基本十有八都开始金砂。到了这会儿，别说是三分之一的曾经价，就是十分之一都卖不上了。

    且看这趋势，还得要更加回落。

    倪老不死心，连跑了好几家店铺，得到的反馈都是大同小异。

    金砂，已成了最普通的陶品。而其方，也早不是秘密，而是陶艺人几乎人手一份。金砂再不值钱，早已没了价值——挣钱的价值和拿程家的价值。

    若真是那般，金玉手上的方，便已报废！

    倪老心颤，找人去带金玉来。

    挑了一间大门面的店铺，状况依旧如此。

    掌柜见两人行贵，倪老又是一官话，自然殷勤地很，亲自迎了来。

    金玉一见四都是的金砂陶，差翻了过去。怎么可能呢？金砂给程家带来了大财富，方只程家少数人知晓，怎会烂大街？她被囚禁山中也没几天，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的是金砂？”倪老面黑如炭。

    其实哪里需要回答，看金玉那死样便已确认。

    “程家视金砂如宝，金砂为他们挣了不少银，怎么可能将金砂的方市场。你们这些，怕不是赝品吧？”金玉意识便嚷嚷起来。

    脸贴了冷，店家听了想打人，偏金玉声音还不小，一引了不少路人和客人的围观。

    天还在金陵，这明显是闹事吧？

    “谁特么卖假了？买就买，不买就。看你们穿的人模狗样的，敢是闹事的？你们若再胡说八一句，老就报官了。”

    店家已是满脸恼火，手一挥，叫了好几个伙计，当即就要把人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