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又：

    “我明白了。”

    “程紫玉，你真是气人！”朱常哲气极而笑。

    李纯以前说，前路他来解决，但她却不知他所说的前路仅仅是指皇帝那

    “你觉得，我有多少把握问鼎？”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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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几步，他开又问。

    “大概……不小吧。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与皇上无关，也与李纯无关。”

    朱常哲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

    “纵是我允你与我共享位，你也不愿？”

    你看清楚想清楚，你改主意是因为我突变郡主的份，是皇上那里所谓的“民间郡主”的名号，是你一直求而不得生的征服。

    所以你要的不是我。与我这个人没有绝对关系！你只是想要通过我来达成你最终的目的。比我份的，比我名号大的，大有人在。你征服了我又有什么意义？你的不甘将换来多少损失你可想过算过？

    这问题，程紫玉压不好问答。

    “全力争取？什么叫全力？那我告诉你，我不会嫁皇室，那么你敢为了我离开皇家，抛弃前程吗？你不用回答，我不是真的让你选。

    我只是提醒你，在镇江时，你让我跟你，我说我只正妻，你拒绝了。可没过几天，你便改了主意，甚至还在圣上跟前去许诺。你可想过，是什么让你改了主意？

    “你心悦李纯？”

    他幽幽笑了，带了讥讽。

    “如果你想问的是李纯，那我并不知他的想法，所以没法回答你。你若想知的是我的立场，我只能说，我谁都不敢站。而且我站哪里，重要吗？”

    “我始终对你掏心窝说话，可你倒好，说了半天都言之无，净给我兜圈。你说几句真心话又能如何？是怕我生气还是怕我纠缠你？

    “是。”

    程紫玉没法接话。

一样。”

    你我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却还是谨慎如此，真叫人恨得牙。你倒是嘴，可你除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你心里明镜儿一样！”

    “今日事，我会保密。你刚刚说的那句，我也只当没听过。迎你过几日前往程家作客。我会备酒席，你与李纯多喝几杯。”

    程紫玉第一次对朱常哲一气说了那么多。早些说清楚也好。皇帝希望朱常哲与李纯可以合作，可若朱常哲多了心思，他与李纯迟早反目，对谁都没好。反而便宜了她那些仇敌。

    不过无所谓了，你的选择既然毫无迟疑，那我就接受。也好，死了这个心，就能全力追逐那个心愿了。”

    你最想要的，是那个位置。而我的命运已经和李纯绑定了，谁来找我我也不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应该找个真正能帮你的贵女，那才是对你最有利的。而得罪李纯，惹了皇上不痛快，则是对你最不划算的。以上的，我都说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你会站我这边是吗？”

    “如此，甚好。”程紫玉一颗心顿时大定。

    “是。”

    “我刚刚所言便当没说过，以后我也不会再提。但我还是想为自己辩解一句，你对我的评判不公平，你小看我了。你可以质疑我的动机，但你不该质疑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