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紫玉见她急了，赶挽留。程诺也是连连应是，让她等大夫看过后再走。

    “果然这媒婆不好，这一就讨人嫌了。二哥哥烦我，蒋雨萱这会儿定在骂我呢。”她忍不住搓了搓发的耳垂。

    程诺回就是笑：“四妹妹，你可别说了。你这个样，啰啰嗦嗦，小心李将军厌了你。”

    “怎么不用？”这会儿的程紫玉正是唯恐天不。“你来看我，却带伤而回，你如何向家里解释，我如何对你家里代？我二哥哥敢于担当，这是好事。这事既是他的错，就该他上门赔礼歉的。你用不着推辞，该是他负责的，就该让他负责。二哥哥，是吧？”

    “说什么呢？”蒋雨萱的脸红得滴血，上去捂了程紫玉的嘴。

    程诺不开还好，他这么开一留，蒋雨萱自是更待不去，赶告辞离开。

    “我的意思是，他要负责到底给你治伤，一直治到你好为止！没说错吧？你们可别往歪想。”

    “不会！药材是我给蒋小的，这些文房用品算是你带了赔礼的。”

  “没那么严重，真不用了。”

    “二哥，你解释完后，把这些给蒋员外送去。”

    程紫玉想了想，“保安书院名气在外，培养的都是真人才，考的可不一定是你熟读的那些经义之类。你找大舅不一定有用。荆溪识文断字之人不少，可通之人却不多。你不如借此机会讨那蒋员外一个心？那蒋员外是翰林，说不定能帮你个大忙。咱们不知他喜好，但送文房用品总归不会错。”

    程紫玉一声哼，低低：“他敢！其实我还没说完呢。”

    “这么多？会不会过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前就堆了七八个盒。

    “你收回去，二哥手上有好东西，正好前几天得了一新窑的……”

    “可姑娘还是很兴。”轻雪两个丫也跟着笑。

    程诺立会意，连连应是。

    “还有，你记得表现谦虚，要一就透，放机灵聪明，要不懂就问，虚心……”

    “嗯，一言为定。”程紫玉赞许笑看了他。“雨萱若留了疤，你更要负责到底。”

    程紫玉赶躲开笑了起来。

    “是兴。将来若成了，他们自然要谢我，若是不成，我便只能亲自去负荆请罪了。

    “不，二哥，你没懂我意思。”

    秦诺见程紫玉喋喋不休，赶打断着要往外走。

    他说完便让书童抱了盒就往外跑。

    “你去跟蒋员外解释一前因后果，顺便提一提你书里瞧见的不明之，求教一。这次混个脸熟，说不定那员外爷一兴，多指你一二，你就受用不已了……”

    不过她还是笑了起来。

    程诺是个说一不二的，正打算跟去请罪，却被程紫玉叫住了。

    “好了，二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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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的伤大好了。我……我回去了。”蒋雨萱不敢再留去。既赶不走人，只好自己走了。

    除了先前那些补药，程紫玉又让丫拿了些前阵得来的砚啊，墨啊，装盒让程诺送去。

    “对对，这是我的责任，就该我负责！”程诺说完才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