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虾。即便不能，若是抓到朱常珏的把柄也能卖个好价钱或是以此牟利。实在不行，掌握住朱常珏的方方面面，将来他若得势，我还能攀附上……

    运气真的很好。跟到了他的人南，朱常珏不得了啊，在江南闷声发大财，往的不是盐商就是官员。他的手伸得倒是。

    我们的人跟了半年，搜罗了大量没用的东西。但有一引起了我们注意——家。朱常珏的亲信与家的主来往了好几次。可家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凭着上代人努力才搏了张小盐引罢了。基浅薄的暴发，对朱常珏有什么用？他怎么会浪费手段扶持一个小盐商？

    只有一可能，家是棋，只是一个纽带。随后，我们跟到了程颢。然后我们就注意到了你们程家……”

    程紫玉默不作声，他说的，应该不假。正好可以解释了她一直的疑惑。

    朱常安一笑。

    “程家有钱，却只是当地富，看似基，却没有靠山。而且程家来钱快，还比大多数的买卖净。天皇帝远，他朱常珏在江南又有势力，拿程家来洗那些来路不正的银，真是最好不过了。

    而且你家的传承人还是你，是个女的，是个黄丫！满荆溪的小伙儿都想求娶你从此飞黄腾达吧？这么大个便宜，怎能不引起注意？

    而关键的是你家男还不中用，偏还有那没用的破家规，使得程颢夫妇一肚的不满啊。程颢为程家忙碌持了几十年，自然不甘心为你嫁衣。被家那里一勾搭，一挑唆，他一就上钩了……

    当时我们就料到，朱常珏的目标是程家。”

    朱常安一嘴，走近了一步，脸上笑意不减。

    “我当时是这么个猜想，你是当事人，你来分辨我猜的可对？

    我猜，当时家先是用私盐的利引了程颢上钩。然后程颢会卖了你，用他的手段让你嫁给晞。如此一来，程家便是程颢的中。你再有用，也不得不被他和家控制。

    程颢自以为到时候可以掌控程家，却不知他其实也只是棋。到那时，家就能拿私盐的事绑定住程颢。心积虑的程颢能耐再大，也只能为家事。

    那么到最后，程家所有，上上，将净利落地成为朱常珏的棋。朱常珏在幕后足以控程家为他事。而他前面有家挡着，有程颢挡着，他的神不知鬼不觉，即便哪日东窗事发，也只需……”

    朱常安看向程紫玉，挑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