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来免了礼。

    “还是皇祖母有光，瞧郡主这灵灵的，跟个仙女儿一样。难怪叫一向不重女的李将军都动了凡心，你们瞧瞧，锦溪往这儿一站，这艳光气度，生生将满京城的贵女都比去了！”

    窦氏一开便给她拉了一大波仇恨。

    程紫玉能觉到上火辣辣的各视线聚集。

    她维持笑意，她怎会吃这个亏。

    “娘娘莫要打趣锦溪了。要说艳光，这御园里，还有哪位能比得过您？金光闪闪都盖过了这日，刺目人，叫咱们都不敢直视。要说气度，在场哪位贵女又能比得上太后娘娘，比得上贵妃娘娘？诸位，是不是？”

    程紫玉又冲看闹的众人问去。

    众人脸上再僵，又焉有不应之理？

    一时间，齐齐应是。

    程紫玉冲窦氏一垂首。

    “锦溪卑微，担不起您的抬举。”

    窦氏一愣。

    一般人听到这一赞，乐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回嘴？

    她不由暗这程紫玉反应快，心思也活。

    “哟，倒是我失言了。郡主这张小嘴，到底是在家里千锤百炼来的，一开就驳得我哑无言的。”

    窦氏冲边贵妇笑了起来：“以后我再要心直快，你们可得提些，免得我心思不够，叫郡主取笑了去。”

    程紫玉笑意依旧，了声不敢。这个窦氏，也是厉害的，这是拐着弯骂她商女不知礼数又斤斤计较算计呢。

    一上来就不给颜面，还碰了一鼻灰，窦氏看程紫玉的里轻视少了，多了几分慎重。

    “郡主，程家手艺天一绝。是这样的，我娘家亲戚在些酒买卖。昨日听说了您，他们便想让我帮忙从程家订购一批分装酒的瓶。数量不小，总价不低，这第一批货就要一万只。”

    窦氏从女手里拿了张银票，“这是定金。”

    那银票展开，上边了万两的字样。

    阔绰！

    见程紫玉表未变，窦氏继续到：“酒是消耗品，这可是个远买卖。而且窦家酒小有名气，五湖四海卖，若用了程家陶，那对程家陶的名声推动也是显而易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