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不也罢！”窦氏乐着打压。“多亏了刚刚没着急付定金，否则他日还不知要如何后悔。说起来，还真是不明白，程家究竟如何博得了今日碑。难全靠了骗？”

    窦氏带掩嘴笑，不少人也跟风低笑了起来。

    程紫玉慢悠悠站起来。

    “真是没想到，如此小事，竟要劳动几位大人来跟我施压。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了。不过，您几位联手欺负我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小姑娘倒是无所谓，但锦溪却不允许你们故意给程家泼脏。”今日第一次，她敛去了面上的笑，神也变得犀利。

    “珏王妃的活儿，我不接，文兰公主的活儿，我接定了。丽妃娘娘说的正是，凡事讲个先来后到。文兰公主订的货是南巡就付了定金的，是太后娘娘的，是涉及到大周与属国友好往来的。

    程家是皇商，自然是要将朝廷和皇室利益放在前边的。这有问题？别说我不曾一拒绝珏王妃，就是我直言推辞又如何？相比朝廷利益，您窦家的买卖也好意思摆上台面？”

    程紫玉与朱常珏已成火之势，她一没打算留面。

    “我知，珏王妃是嫌弃我不识抬举，又嫌我答应的好太少了。但对不住了，锦溪已经尽了全力。您要我歉，行，我这就歉。”

    程紫玉不由分说，也不窦氏女的相挡，一个标准的屈膝礼已经行了。

    “珏王妃，对不住。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对锦溪和程家留些面，莫要再计较了。锦溪祝你与窦家可以财富延绵，一本万利……”

    她瞧见，窦氏的手都在抖。气死算了。受她的礼？就要吃得消。以退为，她擅着呢。窦氏喜端着份，那她就要将贪财的帽送去。这些人，面上看不起商人，可为了借着份捞银，谁家不些七拐八弯的买卖。谁又比谁尊贵了多少？

    程紫玉一气呵成，窦氏几次话都被打断。

    “求丽妃娘娘与珏王妃抬贵手，程家小门小，实在担不起一个‘骗’字。但无论如何，文兰公主的订单程家是接了，珏王妃若还觉得不公，那便请您挪个驾，亲自去请示太后娘娘吧。至于丽妃娘娘，您也是，此刻我要与文兰公主谈一谈买卖细则，您若是还想阻挠，您自个儿去找太后娘娘求个谕吧！”

    一石二鸟？谁又不会？

    程紫玉就是要落定丽妃和窦氏的无理取闹。

    好在当日南巡中，文兰第一次提要订货时她便谨慎起见，找太后问过了意思。此刻她完全用不着客气，大可以扯过太后的大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