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拿不准将来所以不敢押宝，这才选了臣来联姻以靠近皇权，可臣又算什么皇权？说到底，您才是真正的皇权，他们的目的只有您。皇上比臣聪明，知臣在说什么。

    臣以为，文庆只是用来试探皇上心意的第一步棋，他们真正想的，是将文兰公主到您的边。可那会很尴尬。您一定不愿意。这也是今日臣‘算计’您的一个原因。事实臣，早就为您铺好了台阶。”

    “你是想让朕收了文庆？”

    “对皇上来说，文庆比文兰更合适。此刻您半推半就成全文庆，全了朝鲜颜面的同时，也避免了您的尴尬，还让朝鲜方欠了一个人，一举多得。

    还有几：第一，两位朝鲜公主都在大周失了名节，若不理，这说不过去。第二，文庆上还披着您的大氅，您又看过了她的肩和脚，您若不善后，显得不负责。

    第三，联姻失败对大周没有好。哪怕他们不怕麻烦再选公主来，也未必是好事。

    第四，朝鲜目的未达成，还折了两位公主，一定会在别的地方将损失要回来。那对咱们来说反而不划算。

    后妃嫔嘛，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区区一个虚衔，就当是养个闲人便是。但今日您若拒绝了文庆，极有可能将再次面临那个尴尬。所以，您若不想收了文兰，不如顺推舟，收了文庆。”

    李纯浪费确保文庆场，的确很大一分原因是为了文兰。

    文兰今早开始就不冒，那盘算，无非是要借他的手，他早就看清了。

    再联想到昨晚文兰和朱常哲的见面，李纯还有什么没想明白的。

    “朕知了。你言之有理，待会儿朕见机行事。”

    李纯。

    “那臣便告退了。”

    “你不如……与朕一去御书房吧。”

    “不了。”李纯一笑得明朗。“我喝多了，正好，我媳妇来接我了。”

    皇帝瞧见不远的程紫玉正冲李纯笑……

    儿，不……臣，整个上散发的都是意，角上扬，明光四，就如当年那个她，让皇帝看得一时恍惚。

    也是，他兴，就足够了……

    可李纯走了两步竟又折了回来。

    “还有件事。今日这样的宴席，不明的暗的，都是最后一次。次您可休想再让我合您这般演戏了。在我心里，我媳妇兴还是难过比那些人生死更重要。我走了，祝您谈判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