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一砸就退步，那丢的就是还是她的脸。她不会。

    “刚刚朝鲜王主动要给的，就是加倍程家的订单，延合作的时间。”程紫玉抓了李纯手。“可他家公主要抢的是我男人，我若叫几个银就打发消气了，岂不是显得你很廉价？为了哄抬你的颜面和价值，我毅然决然拒绝了。动吧？”

    “哦。原来是为了我。”李纯一挑眉。说得好听。

    “嗯！”

    “你最终要的是什么？”

    “先放线去，至于钓什么鱼，看看再说。”

    “你说明白。我今天脑瓜疼，不想动脑了。”

    “我这么当众打脸了文庆，还撂了不少狠话。这还是在众目睽睽呢。若等朝鲜王离开后呢？若等没人时呢？若我在你跟前挑事，给你枕风呢？若我在太后跟前搬是非呢？朝鲜王一定会张。因着文庆牵连到文兰怎么办？牵扯朝鲜方怎么办？所以，他一定会在离开前，要尽全力为前程多作铺垫。

    你那里，他可以亲自去。可我那里，他只有一个桥梁——找文兰去与我沟通。”

    程紫玉笑了起来。

    “正好，文兰也想从她父王那里多挣自保的家当和嫁妆，所以，我与她会联个手。我再拖一拖，再一，朝鲜王心里没底，自然会把更多权利和资本放给文兰。可文兰在京里势单力孤，她那个又过于直接，常常要吃亏，关键时刻，她还是只有来找我。我没必要拘泥几个订单。只要文兰手上有权，朝鲜那里有甜，自然不会少了我一份。文兰正好也借了我的手，可以打一打她自己的基。我与她的合作，是共赢的……”

    “不过，我倒是没见你与文兰后来有过沟通啊？”

    “有默契就行。瞧着吧，她今日定带着礼上门。”

    “娘真贤惠。”

    “朝鲜陶很彩，你知的吧？我想窥一窥他们的秘密。”

    “知了。朝鲜王若来找我，我便跟他聊一聊。”两人相视一笑，颇有几分商夫妇的意思。

    “慢走，急什么？”

    “修理你。”

    “凭什么！今日享受人恩的可是你。”

    “人恩？说得好。你与文兰是不是谋算我了？”

    “就只打了个赌。”

    “你赢了吗？”

    “赢了。”

    “我帮你赢了，你就想过河拆桥？正好，人恩没享受到，你给我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