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哪天还没幺蛾了？用膳吧，边吃边说。”

    饭菜摆，都是程紫玉吃的。

    可程紫玉哪有心思吃，只等李纯开。

    李纯却笑着上打量并打趣她。

    “我媳妇真好看，妆素颜都好看，华衣只能给你锦上添，布衣也没法妨碍你的天人之姿。”他不由分说揽过了人，咬耳到：“穿了好看，不穿也好看。”

    “别贫，也别卖关，赶说啊！”

    程紫玉心有所忧，急着促。

    “是什么公务？前院来了客吗？是谁？是不是昨晚什么事了？是不是朱四？是不是连累到你我了？咱们在将军府一无所知，那是不是程家？……”

    “你的问题怎么那么多？”

    李纯笑了起来。“昨晚事不少，可昨晚我忙着与你房，如何会牵扯连累到你我？你就放心吧？程家有我护着，也不了事。

    理，昨晚事的来龙去脉需要保密，但我这人擅于变通，你若想知前因后果，怎么也得付代价！”

    程紫玉无语瞪他。

    果然，他一刻凑到她耳边，提了今晚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你若应了，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若不应呢？”

    “那我今晚也一定能得逞。大不了，我就霸王上弓！”他笑得双肩耸动……

    程紫玉扒起了饭菜。

    所以，她的抗争在他跟前都是无意义的。

    还严防死守？

    压不可能。

    他早将她吃得死死的。

    打也打不过，防也防不了，心还没他多，那除了悉听尊便，还能如何？

    见她默应，李纯也就不遮掩了。

    “刚来的，是朱常哲的亲信。”

    “朱常哲？”

    “嗯，昨晚，事接连好几件，但说穿了，都是直奔他而去。”

    “你快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