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之路。

    她很努力忍恶心地了十日，却被告知才赚了两百钱，她几乎就要崩溃。

    原来，这地方不是青楼，接待的都是贩夫走卒，一次也就十到二十个铜钱。她每天虽努力多次，可再去掉伙衣裳费等杂钱，基本就没剩几钱了。

    她有些绝望，却又不甘心，工作更卖力了。

    一个月后，她若没算错，应该已经挣够一两银了。老板却告诉她，连本带利要满五十两才会放她离开……

    她一气之就病了。

    烧，不退。

    随后被查，是妇科病。

    她小产之后便未得充分休养，之后才没几天便开始过分努力活，早伤了本……

    拿大夫面带嫌弃又鄙夷的原话，“这副已破败不堪了。”

    没法接，客的ji，这地方自不会白养她吃饭。

    没过多久，萼便没了。

    到她死，也没人知她当日腹中孩儿究竟是否何思敬的……

    至于萼的亲哥刘虎，他的尸是在半个月后才被人在京郊一密林里发现的。从表面上看是醉酒致死，但由于尸已腐，很难追查，只能判定死了十多天。

    但很显然，哪怕只为灭，刘虎也必死……

    各人的小日渐渐平静。

    程紫玉只希望皇帝能赶找到朱常珏。

    可他就是人间蒸发，完全不见踪迹。

    她突然发现，不知何时开始，朱常珏几乎已成她心最恐惧的存在。

    她老想着朱常珏的势力在江南，只怕他会偷藏江南。

    此刻的他为避免暴自不会对程家什么，但待他走到明面上时，却未必不会对程家动手。还有暗地里，他若使些小手段也是防不胜防。

    这次她又坏了朱常安大计，所以朱常安那里也未必没有对程家手来报复她的可能。

    心实在不安，程紫玉再次写了一封密信，拿了好几重火漆封好，请了李纯给她安排的暗卫风行亲自送一趟信，叮嘱定要亲手送到程明手上，并亲看着他将信毁掉……

    程家的买卖依旧红火。

    江南状况稳定，京城更是不用担心。

    程老爷倒是听从了程紫玉的意见没有回荆溪。事实他也回不得，御醉刚刚推，正是最火之时。老爷既想着将其好好推广，也想要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