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闹事，故意留把柄，故意闹个民愤来……

    此刻证据确凿，黄泥落，不是屎也是屎，说不清了……

    “郡主确定哲王买宅就只图地形之利？“

    有大人视线灼灼将她审视。“既然是地形之利，那应该便是只南来北往的落脚之用。可为何那宅里，哲王还留了超过半百的亲卫？”

    “……”几十人的哲王亲卫吗？

    程紫玉也迷糊，她不知啊。

    “哲王买房是哲王之事，我远在京城如何知晓？而我连他买房都不知，更不可能知他究竟为何选在了荆溪，又为何在宅中留了人。诸位大人如果想知其中缘故，理应直接去找哲王询问更合乎常理吧？”

    “郡主果然狡猾，连说话也滴不漏。”

    “……”程紫玉一雾。她怎么就狡猾了？

    “那么，不知郡主可知哲王的财富来源？”

    “我说了，那些谣言都是无稽之谈。哲王虽无大产业，但他既有康安伯的支持，还有文兰公主的倾相助，我想银对他来说，本就不是个事儿吧？他没必要为了银搭上自己的名声和前程。”

    文兰带来大周的不止是产业，更有许多买卖机会。哪怕只是朝鲜和大周之间的倒卖，一年也可以支持朱常哲大的开销了。

    “至于我程家，这些指控同样不属实。善堂之事程家在去年夏天便都予了两江衙门打理，那时候尚未开始南巡，也未有洪泽大坝和哲王什么事，程家小小商又无人官，何来控制衙门或是勾结衙门之说。

    最重要的，说白了，程家挣得到银，也不缺银，程家压没有必要还去掺和到这些莫须有的指控提的那些蝇营狗苟之中。

    总而言之，大坝的我一无所知，善堂的采购也没有程家手的份。我也未与哲王也从未有过这些奏折里的暗指……”

    “郡主撇得倒是净。那敢问郡主，您与哲王的合作呢？”

    “什么合作？”

    “郡主您是真善忘还是在遮掩？”

    “这位大人，您说清楚。”

    “陶制指向。”

    “……”

    程紫玉更迷糊了。这关指向什么事？这个合作，不是在去年就完成了吗？指向的开发早已完成，成品了两批，康安伯的海军和李纯西南军中都早已货了。“我不知您在说什么。”

    “郡主为免有些揣着清醒装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