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

    这么玩去，还有谁会信自己？可不是证据确凿？

    “对不住，婢让您失望了。婢背叛了您，不求您原谅，只求您能早日……”

    可没有。

    “皇上都知了，您再这么扛去没有意义，咱们也是不得不，哲王和康安伯那般势，他们在江南势力那么大，咱们只是商，是无可奈何啊。”

    当这些话从自己从没想到的人中时，真叫她气得浑发抖。养在边多年，朝夕相对，亲如妹的人啊！虽猜到了，但她还是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知书，你知你在说什么什么吗？”程紫玉不明白。

    “你住嘴！我不是谁指使你来的，但你扪心自问，你就是这么回报我？”

    哪怕知书是白狼，也是自己的人，自己也得担责不是？

    程紫玉有些心惊，这些，原来她从来就没发现。

    “对不住！主，婢无能，婢招了。您也别再持了。都馅了。皇上已经知了，您就别否认了。咱们一起求皇上开恩，咱们将功赎罪……”

    失望。

    知书哭得更厉害了，接连磕着。

    若不是不想落了个威恐吓的罪名，若不是不想叫这帮臣以她被“当面揭穿，所以恼羞成怒”而借题发挥，若不是这里是御书房所以不适合见血闹人命，那么她一定毫不犹豫了簪就直接割了这白狼的！

    程紫玉呼急促，一颗心急急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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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恼火不仅仅来自怀疑，更是自己拖累了朱常哲和李纯！问题接二连三在自己和程家上，自己又怎会是无辜？

    “我不知你假供背叛我的缘故，也不知是谁答应了你什么，但我可以明白告诉你，纵然你自以为板上钉钉，我不一定还能洗脱冤名，但我就是死，也会拉着你陪葬！只要我不，你就还是我的才！我倒要看看，你背叛我，究竟能不能得到你想要的！”

    程紫玉没理他们，只狠狠盯住了知书。

    “主。您生气了是不是？您原谅我吧。”知书上来拉程紫玉的袖，叫她抢先避开了。

    她反手就一个耳光了去。

    可知书这一开，就是来送她和程家上路的！

    程紫玉再难抑愤怒。她一直在看着知书，只想从她里找到一的痛苦不忍和愧疚。

    自己挨皇上这一砸，还是轻的呢！

    知书的泪，和那些后宅缠斗多年的妇人一样，可以随着绪的收放控制自如。所以，大概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已经沉沦某盘算和争斗了吧？

    程紫玉磨着牙，看着知书决堤的泪渐停，并有慌张闪过。

    “我如何不用你教！”

    “对不住主，对不住。可咱们被抓到了。您就别扛了。”

    “够了，你先等等。”

    她显然有更重要的戏。

    “咱们此刻转向指证他们，您把哲王他们的事都说来，皇上定会对咱们从轻发落的。主千万不要执迷不悔……”

    然而知书的戏还没完，如何会等？

    即便如此，屋中也同时响起了好几“住手”声，全然都是对知书这一重要证人的保护姿态。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