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边耳语起来。

    由不得皇后不信。田婉仪的几个才众一词，将储秀现状已和盘托。那嬷嬷还告诉皇后，跟着程紫玉的来人里有两个神可怕的生人，呼和脚步几乎听不见，应该是皇帝的影卫。不知是来保护程紫玉的，还是来监视坤宁的……

    皇后听罢更有几分摇摇坠。

    程紫玉知皇后的疑问，她此行正是来稳住皇后。只要太不造反，他们便有时间等朱常哲回来，等李纯回来，等倭寇和北蛮耗不住，等康安伯腾手来，等江南大军解决朱常珏。

    时间，是他们此刻最缺的。

    只要太不造反，皇帝不死，朱常安便没有名去鼓动了白恒帮他打京来。那么注定他的一切盘算都将落空。

    而且皇帝若想多活几日，只怕还得皇后和太拿药来。

    所以到了这会儿，一切的重中之重反而到了皇后和太的上。

    皇帝不能来坤宁引发外人猜测，于公公也不行。所以只能她来……

    程紫玉瞧见刚来的嬷嬷。

    “您是谭嬷嬷吧？”

    皇后和她的人均是一脸见了鬼的表。

    那谭嬷嬷往日极不起，也很少坤宁。里只有为数不多的老人知她，程紫玉这么个连坤宁都只来过一两趟的，竟然还能准确认谭嬷嬷？

    “谭嬷嬷医术很好吧？”程紫玉伸手，将袖往上提了提，一截皓腕。

    “不如烦请嬷嬷给我把个脉？”

    皇后和谭嬷嬷更是难掩惊愕，对视了好几。

    谭嬷嬷医术不俗，这是秘密。

    皇后为一国之母，边个善医的才太过必要。谭嬷嬷是当日家族给她用的。这事就是坤宁都没几个人知啊！

    “皇后是不是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其实我想告诉您，您自以为是了，您知的，真没多少。”程紫玉了个自信的笑，再次示意了谭嬷嬷。“我说真的，来，给我把个脉看看。”

    见程紫玉不是说笑，皇后也是摸不着脑。难不成，这程紫玉也中毒了？

    给那嬷嬷一个神，那嬷嬷便上来把起脉来。

    随后，便见那嬷嬷眉一开一合，表古怪，全都是想说不敢说，不知如何说，最后不可思议，想不明白的样。

    嗯，和先前冷里王玥带人给她看诊后的表一样。

    “郡主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