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

    “可不没了？听说从前程翾从不让人上山，应该就是在山上藏了不少老矿泥和方财宝什么的。这好了，全都化为乌有了。”

    “我还是不明白，那究竟谁的？”

    “不知，有说是珏皇帝，还有说是当今皇上。不都说程家勾结了哲王和倭寇吗？一说法，是皇上要拿程家问罪，程家人吓坏了。怕被追究谋反罪，不肯从朝廷，就躲到了山上并负隅顽抗。皇上一恼，索放火烧山。哪知却引燃了火药。

    还有说法，是珏皇帝想要抓了程家人，一来为民主除国贼，二来可能是要抓了程家人迫郡主认罪。程家人不从，索就玩了个玉石俱焚，自己了火药。当然，也有可能是珏皇帝放火引燃的火药。”

    “到底是先放了火还是先爆炸？”

    “这谁能分得清。不晓得。”

    “哪来的火药？”

    “他家开山练泥，官府允许他们用火药。而且他家还是官商，这玩意儿对咱们是禁，对他们不算什么吧？”

    “那大火呢？怎么能烧那么时间？”

    “说是山上有窑，所以存了不少媒。那山又多是树，这个季节，可不得烧透了才会灭？”

    两人说着唏嘘起来。

    “话说，我还真就不信程家会给倭寇武来对付咱们大周。”

    “商人见钱开不是很正常？”

    “你别傻了。程家先前那么多善事你忘了？那都是几万两往外抛的。我家货往年走浙地多费劲，那山路真不好走。多亏了程家资造修的那些桥和路，省了咱们行商的多少时间，避开了多少危险？”

    “这倒也是。所以你的意思是珏皇帝故意抹黑程家，才造了程紫玉和哲王的谣？”

    “我们船五天前刚从太湖北回，那时候瞧见朝廷的兵刚赶到荆溪，他们先围了程家的大宅和工坊，但没有带走一个人，瞧着本就不是来发落和问罪的。

    那成了废墟的山上工坊也是。就看见好多官兵在那扒拉了。不少人听到那官员喊着‘救人’。所以我觉得，前一晚半夜对程家迫的肯定不是朝廷。”

    “那就是珏皇帝，是为了抹黑朝廷吧？”

    “我觉得也是。自古以来为争权夺权，那些人什么事不？人命对他们算什么？只可惜那些无辜的，那么大的爆炸，烧了那么时间，哪里还会有活。”

    两人气连连，声音也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