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逐渐变得切起来。

    “唔唔……”睡梦中的韩萧无意识地低着，来不及吞咽的顺着角留一银线。

    吻上他的，他的眉，他的鼻尖，甚至连韩萧脸上的疤痕也不放过，冷烨吻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每到一疤痕，他都会轻轻啮咬着，因为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去接韩萧时，无助躺在床上的韩萧变伤痕青紫的痕迹和齿痕。

    他要在韩萧上重新留自己的痕迹自己的烙印，韩萧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额啊……”新愈合的伤是刚不久的，经不起冷烨有些失控的啮咬，韩萧战栗了一，迷糊中睁开了睛。

    “……”受到上那人的动作韩萧震惊到无以复加，他全绷着调整呼，吐息多次后才控制好声音，不带绪地开:“住手罢，你不要以这疯狂我了，我很累……”

    “！”冷烨本低着，听到传来的声音后猛地震了一，回过神来。慌不则已地抬去看韩萧，却见对方张着双无神的眸静静向上看着，脸上连一丝表也无，空而无神。

    冷烨有错觉，他的韩萧已经死了，如今这个只是和韩萧得极像的空壳而已！

    他怎么忽视了，现在对韩萧的这些事，不正是哑童曾对他过的吗？这伤害，对方已经承受过一次，他为何还要再让他承受一次？

    那一刻，冷烨真的是慌了。

    他指尖轻颤着抚上对方的脸颊，一遍遍抚摸着，动作越来越快，力越来越大，几乎把韩萧的脸都搓红了。他想让韩萧重新拥有表，重新拥有生机，然而……并没有。

    “啊……啊啊……”他学着哑童的样哇哇大叫向韩萧歉，但他终究不是哑童，他不知怎样将自己的歉意传达给韩萧，而学哑童这件事本事就让他觉得很讽刺。

    听到耳边再一阵急躁的“啊啊……”声之后，韩萧脸上显一厌恶，似乎他已经厌倦了对方这“哇哇”的毫无章法的嚎叫。

    的确，有些讽刺。

    茫然无措地在床边跪来，他拉起韩萧的手，终于在他掌心写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冷烨每写一个字韩萧就念一个字，等他念完三个，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哈哈哈，你难不觉得讽刺吗？”敛起笑，韩萧了气，复低声静静:“冷烨？装作别人来现在这些事，你难不觉得讽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