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话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韩萧摇摇，微笑:“小福，以后你一定要保持现在的这颗心，不要让它被里的人和事玷污。如果有困难就来找我，虽然我现在……”说到这里，韩萧有些黯然地垂了。

    “公可不要说这丧气话，您的伤会好的。”小福细声细气地安韩萧:“张太医说了，只要您熬过这一段时间，以后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和正常人一样么……”韩萧沉一声，幽幽叹息:“只是一样而已，终究不是正常人了……这双睛……”他缓缓抬起手臂挡在前，的角是一抹苦笑。

    “皇上……”小福正要再安韩萧几句，余光不经意看到门边一明黄的影，转却见冷烨正站在门前，不知已经来了多久。

    冷烨的脸是纸样的苍白，纤微翘的睫轻轻颤动着，殷红的嘴被他抿成一条直线，垂在侧的手攒成的一团。

    现在是早朝的时间，所以此时看到冷烨小福有些惊疑未定，也不知自己没有给公上上药的事被看到了没有，他忙跪请安，却被冷烨抬手制止了动作。

    “这儿没你的事了……咳……退罢……”冷烨摆摆手，语气里是难掩的疲惫，嗓音有些沙哑，中间还夹杂了一两声咳嗽，“把药留。”

    “是，皇上。”小福忙放药低着退了去。

    从桌上拿起药瓶，冷烨一言不发地走到床边开始解韩萧的衣服。

    韩萧摁住他的手，沉声:“刚才或许你已经听到了，我说不用。”

    手腕被人圈住，冷烨的手颤了一，不过并没有停，他咳嗽一声哑声:“咳……等你好了，想去哪里我陪你，没有睛……你还有我……”

    “呵……你……？”韩萧笑得讽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松开手不再冷烨，淡淡:“今天你没上朝？”

    “嗯……”冷烨发一个鼻音，解开韩萧的衣在已经快淡的看不到的伤上涂了一层药膏，“昨日朕看奏折太晚，今日有些疲累所以免朝。”

    昨日冷烨遍了御书房所有与医药有关的书籍，却找不到一本能医好韩萧睛的医术。虽说书上有“以换”这方法，但也仅限于睛被外力所伤才行。

    像韩萧这摔了一导致失明的，医书上并没有多提。韩萧的睛真的是药石枉顾，这件事，冷烨比韩萧更受打击。

    方才在门外听到韩萧因为失明而难过，冷烨的心也不必韩萧好受到哪里去，他甚至连剜了自己的换给韩萧的心思都有了，可就连这方式，都救不了韩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