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些。”

    “那好，关于以上几，你准备如何辩解？”

    “……”

    “怎么不说话？”

    洛应压在肩膀上的双手使上了力气, 带着些微怒气。对此，的回应是伸手摸了摸洛应的脸颊，他意在安抚他, 说的话却截然相反。

    “我不打算辩解，因为你说的都是事实，都是我过的。”

    洛应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以为会否认会向他表示歉意，但没有，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的有些骇人，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一般，洛应的心渐渐凉了, 他慢慢放开坐在一旁, 双手抱着膝盖，嘴抿成一条直线。

    或许是他想的太简单了, 就算是同样的灵魂，因为不同的经历也会有不同的格, 或许喜他, 但他没有那么喜他, 他不会像容熠那样对他，而容熠，已经是上一世的人了。

    洛应突然觉得心里不舒服，闷闷的，就像是时过经年，故人重逢，却已是是人非的慨，又像是失去才知可贵的伤。

    换以前，洛应是绝对区分不和两的，也不会有这么复杂的受，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他有心了，会动，会，会痛。

    洛应的沉默让房间里的气氛低沉来，叹了一气，坐起让洛应面对着他。

    “我知你不喜，我可以为了你改，但这不是因为我错了，只是因为你不喜，你明白吗？”

    “不”

    “你认为别墅里那些人很可怜？是我丧心病狂的迫他们留在我边？事实却是，是别人送他们到我边来，他们心甘愿的奉上自己，因为我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如此你就可以随意玩-别人的？”

    “不，我不玩-任何人的，这是等价换，他们取-悦我，我给予他们达到目的的机会。至于尊严，他们的尊严一文不值，你知黑市上那些少年值多少钱吗？他们连一杆枪都卖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