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愁眉不展,哀嚎不断,光是把这六科卷翻完就觉得自己元气大伤,还让他们拿笔去写,这可真比死了还难过。
大家越说越是愤慨,从班主任的□□酷刑讲到家的武功招数,说的吐沫星
满天飞,差
就要揭竿而起,
“要是痛痛快快的死了就好了,关键是咱们现在生不如死啊。”
回去,一脸愁苦的看着卷。
他假装不在意这些,只要不去打电话,他就不会听到一阵忙音,假如不去问对方的行程,他就不会觉得自己是被遗忘的那个人,他不主动,也就不会被伤害
毕竟当初组织一起游玩的是他们,但给家打电话的却是池疏言,万一因为没完成作业而被老师追究
来,那顺藤摸瓜一找,肯定能从家
里
来池疏言。
所以他们还是老老实实写作业吧。
最主要的是这学校老师也太过疯狂,数语外理化生整整六科,一科一卷
,还全都是老师自己
题,手写完之后复印了发
去的,以往还可以照着封
去书店买本一样的回来抄答案,或者用各
搜题APP拍照扫描文字来找答案,现在呢?什么念想都没有了。
若问学生时代的两座大山是什么,他们一定回答说是作业和考试,而现在这况,就是两座大山一起压在他们
上,还是加大加重的款。
他想快写,却怎么也写不
来,他开始着急,呼
都变得困难,甚至觉得害怕,他怕的不是老师找家
来把他批评一顿,而是怕老师找完家
对方却忙得连电话都不接,连批评他的机会都没有。
要是池疏言成了背锅侠,那他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估计老师怎么罚他的,他就能加倍还回来。
可他们要是不写,倒霉的可不只有自己,还有池疏言,
“这么多卷可怎么写的过来?老
不写了,
死死吧。”有人把笔一摔,直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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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等家到了学校,听咱班主任这一渲染,那又得一顿批评,运气不好赶上家
脾气暴的,估计还要男女混合双打,这来来回回折磨四五次,谁能受的了?”另外一个人跟着补充了起来。
这群人吵的火,苏棠却一直安安静静的在那边写字,他
埋得很低,几乎看不见任何表
,只是手握的笔特别用力,指尖已经开始泛白。
毕竟是十一小假,回来就期中考试,各科老师都跟疯了一样,一科一
卷
,他们是
了八只手才能写完吧。
“对啊,咱们班主任你还不知,那就是连环夺命杀,比如回去之后发现没写作业,挨了一顿批评,考试没考好,再挨一顿批评,两份名单合起来一看,哎呦喂,这群小混
不仅作业没写还考得不好,简直岂有此理,赶
打电话找家
来。”有人说
。
他是个单亲家,只有一个整天忙着工作的父亲,和一栋空
的房
,没人陪他说话,也没人关心他的生活,在别的同学抱怨自己父母
得严时,他连见到父母面的几乎都少。
大家坐在一起奋笔疾书,从午一两
钟开始写,一直写到晚饭过后,窗外虫鸣不断,惹得他们心里发烦,也不知
是谁先忍不住,就开始抱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