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大学习工作还是太辛苦了嘛。有时候刷夜太厉害我都有想死了。"

    "他知符咒的事不算么？"

    ***

    "好像学生自杀的大多都不是于学业问题。这次这个才大二，好像学习不彩但也不算差。据说是告白被拒了？"

    "我不知…""不用否认。我看到你的符咒打印机和法书了。"

    "你我的存在不正说明有很多传说中的生也确实存在么？"

    "咳咳咳，学…"格雷了半天，卡斯尔一脸困惑地看着他，"我问了别人，你是研究生院国关的。别逗我了好么…"

    "今年X大自杀的可真多。"堂里有人在说，"学生就不说了，每年都有一两个，前一阵还有青教压力太大，在办公室吃药自杀的。之前还有个留学生猝死在浴室里，不过那个可能是意外？"

    "说的也是。你要觉得抑郁还是赶找学生心理咨询去问问吧。聊聊天舒缓一也好。"

    "什么事了么？"詹米不知从哪里冒了来，"格雷？"

    格雷差噎死----卡斯尔忽然坐在了他面前，一脸理所当然地问他。

时间不多，以后还会再来找你的。"

    "他…"格雷犹豫了一，还是告诉了詹米那人奇怪的说法，"而且他知打印机和法书的事！你跟别人提到过么？"

    "可不是么！"

    "绝对没有！"詹米连连摇，"说不定他真是天使呢？天使可是无所不知的哟！"

    "我要附人类，才能和你说话。"卡斯尔淡定地表示，"这个学生很虔诚地迎我，而且他的也非常适合。"

    "我需要一个能屏蔽心灵应的咒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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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雷你也要去聊聊么？"

    "你的追求者？"詹米酸溜溜地问。大二开始后，他忙于双学位，格雷则是自己选的各化学理语言学，再加上信科和工学院越来越少的公共基础课，两人每周好几天在学校都碰不到面。

    格雷眨眨，卡斯尔忽然就隐人群不见了。

    "你怎么都不会信么？"

    "这也太脆弱了，幸好那女生没答应他。"

    "这个我确实不能解释。"格雷耸耸肩，"但也并不能直接推他是天使，只能说…可能更大了一？"

    "异乎寻常的断言需要有异乎寻常的证据。"格雷指，"如果能确凿证明卡斯尔就是各意义上宗教传说中的天使，我当然很乐意改变看法。"

    "你们憋瞎说。这很可能是抑郁症没及时治疗，告白被拒可能只是最后一稻草吧。怪可怜的。要有人及时发现送他去看病，可能就不会事了。"

    "随便吧。"格雷的注意力回到他的上。最近他胃一直不太好，本来最喜的铁板双菇饭现在也觉得有些油腻，"你说你需要我帮助？"

    格雷骨悚然。他拎起书包端着餐盘想走，却被卡斯尔抓住了手腕。

    "你信天使？"

    "你我的存在不能直接证明任何其他传说生存在。"格雷纠正他，"而且也恰恰说明，任何完全不提我们的人

    卡斯尔忽然松开了手，向两人，再一次隐没在人群中。

    格雷惊了。他四张望了，没人注意到他们。他回盯着卡斯尔。也许他真的有什么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