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应该说对不起，但又觉得对不起是对他的一羞辱。

    苏沐沐像了错事的小孩，垂着脑袋跟在他后，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来到餐厅，直到李君夜用完晚饭，离开，两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苏沐沐的回应是沉默。

    死寂再一次降临。

    “怎么不说话了？”走在去餐厅的路上，李君夜冷不丁地问。

    她能清楚觉到李君夜不兴了，但却无能为力。

    她压制着自己的呼，似乎自己息大一就能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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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只能沉默。

    想着这些，苏沐沐的心也变得有些郁郁的。

    她不能答好，也无法对着他说不可以。

    

    她却想不起这句话是谁说的，就这么突然而然地冒了来。

    “啊，”苏沐沐抬起，扯一抹苦笑，“我只是在想怎么提自己的实力。”

    这时，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苏沐沐觉得自己快不过气了。

    李君夜定定地看着她，“以后，我可以保护你。”

    她脑里突兀地冒了一句话来。

    死寂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如果，我想时时刻刻保护你呢？”

贴而悸动，但这悸动一直都被她压制得很好。

    苏沐沐艰难地别过，拒绝了他的某暗示，低声，“你也说过，你不能时时刻刻保护我，而我，也总不能一直都指望你的保护。”

    这应该是李君夜第一次对她表示对未来确定规划的一句话。

    苏沐沐觉周遭的空气在一一的冷掉，甚至她的侧脸有锋芒骨的刺痛。

    现在她并不会再去抱怨暴君带来的后果，她想，能够获得唯一称号，横压一代玩家的暴君必然也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他最终还是上了npc，一定也是经过了异常复杂的心路历程。

    苏沐沐一怔，为什么想要变？

    这一次更加漫，每一秒都在煎熬，她的表木木的，脑袋也是木木的，直到不知过了多久，他说，“走吧，去吃饭。”

    “怎么了？”

    她反而有些佩服他了，明知不会有好结果，但他依然敢去尝试，至少他是一个敢负责任，并且用勇气和实力来承担责任的人，只是结果终究还是悲剧。

    “……弱小却又试图不甘心的挣扎，没有丝毫意义，我从不没有意义的事，有一天，我必然会成为制定规则的者……”

    苏沐沐看向他的双，那是一双无论是形状还是泽都无比完的一双睛，这双睛凌厉的时候犹如殿堂上供奉的神兵，但当他犹如玉一般看着她的时候，那其中仿佛包了世间所有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

    苏沐沐猛然间回过神来，摇了摇，“没什么，”想起李君夜刚刚的问题，她不由自主地回答，“有人跟我说，弱小又试图不甘心的挣扎没有意义，所以我想变一，至少让我的挣扎有意义。”

    “为什么那么想要变？”他停脚步，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