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再同坐在沙发的周采茆父母打过招呼，然后快步往周老师书房里去了。

    周老师翻了翻两三，笑了声，合上画本，“最近都在忙学习？”

    沈倪咬着嘴。

    “我听妹妹说，你们才月考完，你也没考好？”

    沈倪估计是周采茆昨晚汇报成绩被教训了，只好把自己也拖保命，就低小声：“确实没考好。”

    周老师嗯了一声，也没再追问，又说：“你现在两百米自由泳要多久？”

    沈倪觉得周老师太会戳人痛，“国庆的时候游了一次25米池，两分四十多…”

    周老师笑了笑，“退步了不少吧？”

    “对。”沈倪声气越发小了，“太久没练了。”

    “嗯，看来你也知原因。”周老师把画本还给他，“这个月习作也是这样，我觉得你有敷衍，是时间不够吗？”

    沈倪赶摇，“够的。”

    周老师，“既然如此，就是自原因了，不够用心。我经常和你说成果是努力和汗最直白的现，轻松和愉快总会在另一些地方让人付代价。游泳是你喜的，速写是你舅爷爷让你学的，但二者都让你会了一把这个理吧？”

    沈倪想了想，绷着嘴，又说对不起，“以后我会认真的。”

    “行了，以后认不认真我能看来。今天你肯定也不想学，周再上来画。”周老师冲他挥挥手，“去和妹妹玩儿吧。”

    沈倪认真地跟周老师告了别，才掩门书房。

    这时候周采茆已经转换阵地，盘坐在沙发上看古装剧，看到沈倪表不好，还是忍不住叫住他，“你怎么了？”

    沈倪听周采茆主动叫他，就停了脚步，“没怎么。”

    “被我爷爷批评了吧？”周采茆拍拍旁，“你过来坐。”

    沈倪依言坐过去，周采茆拿了他手画本翻，都是他班级里同学，趴着睡觉的，歪着写作业的，各式各样，“我觉得好的呀，都怪我爷爷要求太严格了，你别伤心。”

    沈倪笑了笑，“谢谢你。”

    周采茆看他笑，就啪一声合上本，还给他，“我还没原谅你，你走吧。”

    “行，就走。”沈倪答应了，但坐着没动，“刚才和你吃饭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