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提前打包好，我周六上午过去。”

    杨素这才表示赞同，“行，然后一起吃顿午饭，过家里来或者去都行。”

    秦臻不答话，只夹菜吃，杨素又说一遍，他还是那样。

    杨素恼火地看他两，脆使指关节重重敲一沈倪那边桌面，“你周六上完课必须回家吃饭。”

    沈倪抬起，还没来得及张嘴说好，秦臻已经放了筷，“我不是已经答应帮她搬家了吗，怎么哪里吃饭都要，让沈倪找张纸给你，把她号码和地址留一份给我算完。”

    这话说完三个人都陷沉默，秦臻大概也发觉自己态度不好，才又放缓了些，扭跟沈倪说，“我吃好了，去躺会儿，你待会儿帮着收拾一。”

    沈倪少见秦臻动气，赶答应来。

    秦臻关了卧室门，杨素也不动筷了，抵着额直说，“太气人了。”

    换平时沈倪一定会挪了凳搂住杨素劝，甚至虚张声势帮她批判惹她生气的对象，但沈倪有个问题就是某些时候他非常盲目，愣是没觉得秦臻哪里得不对了。只得讨好地给杨素夹两片蘑菇，纯靠胡说八来哄她，一会儿问这个菜怎么那个菜是什么，一会儿又夸杨素手艺好，最后再从自己上刻检讨，“我周不往这里来了，肯定回家吃饭。”

    杨素被他七八糟一顿胡扯砸，气也气不动了，只：“人家黄惜也说用不着，是我主动提让秦臻去帮忙的，到时候他再给人赶时间似的甩脸，黄惜怎么想我。行了，你拿纸笔记一地址，别的我也不了，他去不去，他不去我再找人去就是了。”

    沈倪抿抿嘴，“你放心，他都答应你了，就肯定会去。”

    杨素抬起，“你帮我跟他讲？”

    沈倪啊一声，他没想明白杨素怎么就理解成这意思了，见着杨素心转多云，起薅他脑袋一把，“还是只有你最听话。”

    杨素洗了碗打算收拾一再走，沈倪跟她说秦臻这边的钟阿姨周天会来，杨素就撤了手挎上包，叮嘱他：“那我走了，你把纸条给他就行。”

    沈倪从台目送杨素走远，才回了卧室，秦臻靠坐在床看杂志，沈倪蹬了拖鞋爬上床，“你刚才吃饱了吗？”

    “还行，不饿。”秦臻合上杂志放回床柜，冲沈倪伸手，沈倪立刻乖乖凑过去，混了几声有犹豫地跟他说，“那个我把地址和电话压在茶几烟灰缸面。”

    秦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