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容用角的余光盯着袁钺，装作不经意地问：“袁哥，你不唱吗。”

    蒋容看看许一心又看看袁钺，有些奇怪：“这个人不来咱们就没有人唱歌吗？”

    袁钺又切了一盆果沙拉来，每次都切得很用心，草莓切成心形，圣女果切成小兔，西瓜用模印成五角星。

    “不唱，”袁钺沉声说，“以后都不唱了。”

    蒋容吃完了晚饭，完了作业，跑到酒吧的小舞台上，抱了个非洲鼓，兴致地胡拍起来。

    许一心原本趴在吧台上懒洋洋的，一双睛快要阖上了，听到这句话，立睁圆了，一副屏息凝神看好戏的样。

    石把蒋容拉到

    拿耳机来，到手机里，住耳朵，随手播了一首歌。

    等到营业的那天，是周五晚上，蒋容飞快地好作业，把校服换来，换成统一的侍应生制服。袖白衬衫，袖挽起来到手肘上，外面上小甲，腰上系上黑围裙，把腰勒得细细的。但蒋容个矮，肩还不宽，发塌塌的，卷卷的，看上去还是像个误酒吧的好学生。

    就算失收始终要守。”

    第14章

    “应该怎么，书里从没记载。”

    “辛尧不过来吗？”许一心从沙拉里挑个圣女果小兔，一把耳朵咬掉。

    蒋容有失去斗志，低落了好一阵。也不知袁钺有没有看来，反正他是没有再带人回家了，不过在外面有没有，蒋容就不得而知了，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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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静候，再静候，

    蒋容扔非洲鼓就去吃果，边吃边问：“咱们明儿有驻唱歌手吗？”

    “这年，找个好的驻场歌手不容易。”许一心将剩的兔一吃完，伸了个懒腰，圣女果的沾在边，红红的。

    “没有。”袁钺懒得他去洗手了，了一张消毒巾递过去。

    问到何时先熟透，

    过了一两天，蒋容又重燃了斗志，天天放学就去白塔报，帮忙桌后厨房，没有活儿的时候，就坐在吧台旁边卷，听他们几个人唠嗑。

    袁钺：“不来了，她自己的酒吧那边这几天都有活儿。”

    袁钺脚步顿了顿，回看他，见蒋容整个人团成一团，像被手指碰过之后合起来的羞草，又像遇到危险时团成一团的小刺猬，最后还是松了，说：“来吧。”

埋在膝盖上，轻声说：“我可以去酒吧打工吗。”

    袁钺原本在摁手机，闻言抬起来，看着蒋容，蒋容心虚地把目光移开，专心对付果沙拉。

    “但见旁人谈何引诱，

    谢晋和于小璘对于他天天打工的事十二万分好奇，蒋容被缠得不行，答应了他们说，等营业了就带他们去玩儿，其实他心也不是不愿意的，毕竟在酒吧打工说起来多酷啊。

    是啊，现在的驻唱歌手十个有八个都是一样的，抱着木吉他，唱几首网络门歌，垂着睛，一副空虚寂寞冷的民谣范儿，唱完之后压低声音贴到麦上，假装沉地说几句诸如“谢谢大家，接来这首歌献给飞逝的青”之类的装词儿。

    蒋容等到袁钺走了之后才钻到被窝里。

    第二天就要营业了，一切准备就绪，厨房的厨师帮工们也都回来了。

    蒋容把音乐再调大声一，把楼袁钺的脚步声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