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晋：“阿姨啊，我去看看许哥醒了没。”

    许妈妈：“不用去了，他待会儿起来再自己吃。”

    许一心站在厨房门清咳了两声，谢晋围着他家的碎小围裙，朝他笑了一白牙：“早啊。”

    “……”许一心面无表地，“早。”

    看着许一心游魂一般回过走去厕所，许妈妈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总是这个样，吊儿郎当的，也不知在外怎么活。”

    谢晋说：“不会啊，许哥很厉害的。”

    许妈妈：“听说他给什么杂志拍照，靠谱吗。”

    谢晋：“很啊，我还看过他的照片，登在杂志上，赚很多钱的。”

    许爸爸是退休太无聊了，又返聘回去了，一大早就门，所以只剩三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许妈妈满脸怜地给谢晋舀了一勺粥：“小谢才刚刚大学毕业吧，看着这么小。”

    谢晋正经地，许一心一粥差噎在咙里，憋得脸都红了。许妈妈瞪了他一，又说：“你和咱们一心如果在一块儿……”

    许一心那粥直接在了碗里，猛咳。

    “……他之前跟我说喜男的，我气得不行，哎呀，真是的，你们真的要好好的。”

    谢晋脸红着，说：“阿姨，我知的。”

    趁着许妈妈到了厨房了，许一心在桌底一脚踹到谢晋那儿去，说：“你跟我妈胡说什么呢。”

    谢晋满脸无辜：“都是阿姨自己说的，我说不是她也不信。”

    许一心无力地趴在桌上，想了想又说：“你怎么知我给杂志拍照，你看过我照片？”

    谢晋：“我看过白塔的微博啊，石哥说照片都是你拍的，杂志的事是石哥说的。”

    看过微博，也就是看过他给袁钺拍的照片。许一心抬起看向谢晋，谢晋把粥喝完了，拿了许一心的碗，讨好地说：“许哥，我给你再装一碗？”

    09

    许一心原本让谢晋住一天，第二天就让他。

    许一心：“你什么时候走？”

    许妈妈：“小谢啊，你不在家里过年没事儿吗？”

    谢晋前一天晚上抱着许一心睡的，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起来讨好丈母娘，困得很，接二连三地打了好几个哈欠。

    “我爸妈国外去了，家里就我一人，不碍事。”

    许妈妈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怜地看着他打完哈欠泛着泪光的睛，温柔地说：“没事，尽在咱们家过年。”

    许一心：“……”

    10

    家里没有客房，晚上谢晋还是和许一心挤一张床，许妈妈带着言又止的目光，给了他一个枕。

    老人家睡得早，许一心窝在被里看手机，面对着墙缩成一团，脚趾蜷着，脚掌互相蹭着却怎么都不过来。谢晋带着洗完澡的气掀了被钻去，非常自然地把许一心的脚夹在自己的小。

    许一心先是不自然地往外了，但禁不住实在是，也就哼哼着不说话了，专注地带着耳机看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