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被这消息一打, 三人也没了用膳的心思, 尤其是太后, 心不太好。

    宋乐仪与赵彻这俩个孩, 换着法地宽太后，说尽了甜话, 见人实在提不起神, 两人互看一，便悄无声息地退了。

    两人一边往外走着，宋乐仪抿了抿角忽然：“表哥，姨母神好像不太好。”她的确是想要端死, 但是她却不想姨母伤怀。

    赵彻嗯了一声。

    当年端和亲蜀国，在朝政上给了皇祖父和父皇不少帮衬，从蜀国归来之后，皇祖父怜惜幺女，父皇亦是心疼嫡妹。所以即便后来端结党营私，甚至手朝政，皇祖父与父皇都睁一只闭一只过去了。

    就连端明目张胆的豢养面首，又诞不知其父是谁的赵妙，皇祖父与父皇都愿意给她荣。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皇兄登基，端行事却愈加嚣张放浪，不知收敛，早在她为赵妙在中毒一事遮掩，又以周修要挟时，皇兄就杀心了。

    即便是嫡亲的姑母，成安帝也不能忍受她有威胁他命的能力，又何况姑侄二人，自小没见过面，本没什么。

    想到在这里，赵彻顿了顿，他知宋乐仪是多思了，他伸手了她的脑袋：“你也不必多想，母后不是因为端伤怀，而是在想念父皇，亦是在怀过去。”

    端一死，过去的事，仇也好，也罢，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了。

    宋乐仪：“我们这几日都来陪姨母用膳吧。”

    赵彻笑了笑：“好。”

    晚膳也没用多少，天黑之后，太后便独自一人便去了小佛堂，那里挂着先帝的遗像。

    太后脊背直的跪在蒲团上，她念了一卷又一卷地佛经，直到旁的烛火逐渐暗淡，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尽是疲态，喃了一句：“端是文昭贤皇后和越文帝最的小女儿，我把她的陵墓修在了他们俩旁边，周修的尸也葬在了她的陵墓里，陛，你们都走了啊，我也老了……”

    她的父母，她的兄弟妹，她的夫君与满朝老臣，同她一个时代的人，渐渐的只剩她一个了。

    忽然，小佛堂传来敲门声，一的女声隔门传来：“姨母，小厨房那边了几块心，还乎呢，你要不要尝一尝呀？”

    见没人答应，她又试探：“我来啦？”

    随着屋门咯吱一声打开，一位五官明艳的小姑娘走了来，的模样，手上端着一个小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