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吗。”季泽骋有些落寞地重复了一遍。
“说起她,我现在耳边还能幻听到她的笑声,哈哈哈哈的。”季泽骋摸摸胳膊。
至于麻笑……
“是。”
麻笑。”
季泽骋从背后贴上来的时候,像在台上一样,两人皆有了顺其自然继续的默契。
“都说了不要这么得意。”
“阿言……”
“我跟她质当然不一样,我是陪阿言你去见邺阿姨的。”季泽骋说。
一同前去乡的除了邺言、季泽骋外,还有季妈妈与麻笑。
“我正好在你家附近散步,然后就被你妈妈邀请了。”麻笑摆着相机说,“可是上车后我才发现自己连换洗的衣
都没带,怎么办呢。”
接吻,还有这样的作用。
“我之后要去乡。”邺言说。
“那阿言也变成笨不就好了,什么都不要想。”
“我也一起去。”
季泽骋的手臂从背后圈上来,虽然转的姿势有困难,但是他的腰的柔韧度尚且不错。
“而且,她看我们的时候神总是特别兴奋,你有没有
觉。嘶,说得我
孔都竖起来了。”季泽骋伸
胳膊,在空中抖。
“习惯、习惯。”麻笑吐吐,“好啦你别
我,我有随
多带一块备用电池,可以撑过一周的。”
“嗯……忘了。”
“你刚刚要说什么的。”邺言问。
“我怎么可能……”
左手牵起右手,十指相扣。
“她很特别。”邺言说,“让人很放松。”
“喂,你为什么也坐在大上。”季泽骋嫌弃地指着麻笑问。
“喔,又到了要回去看邺阿姨的时候。”
“她确实,笑容和笑声都独一格。”邺言说。
“阿言真是超可的。”
“嘿嘿,我知你会边说着‘不要’边帮我的。”
季妈妈休了5天的年假,外加双休正好一礼拜便陪同儿去乡
,声称是散心,实则还是担心儿
的伤势,总归怕他贪玩不放心。
这一刻,近在咫尺的季泽骋,才没有了球场上那陌生的距离,可邺言仍觉不确定似的用力
了
他的手腕,
肤上传来的温
提醒着这一切都是真的,他是真的季泽骋。
两人一同声,一同停止。
“不是这个问题…”季泽骋觉烦躁地抓抓脑袋,“哪有人这样不请自来的。”
邺言睡去前一直提醒自己,天亮后要早回去。
“你别太得意地使唤我。”
“我……”
“居然从阿言嘴里听到女人的名字,觉真神奇。”季泽骋说,“第一次吧。”
“普通人应该觉得不正常吧。”邺言说。
要挨得这么近,心才稍稍安定一些。
“那你还带着相机。”
“真是笨,脑袋里空的什么都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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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不请自来你也是吧。”邺言无地拆穿季泽骋。
“啊,好没默契,”季泽骋挠挠脑袋,“阿言你先说吧。”
“什
邺言觉不好意思地转过
。
季泽骋堵住慢慢停顿来的话,就算邺言现在还要说什么,还在想什么,脑袋都已经变得一片空白了。
“你的脚……”
数日后。
“没关系,反正你会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