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邺言的追问，郭舂勉地笑笑没接话。

    “我上次看见你盯着‘江鸭先知’的视频盯了一上午，你说说，你到底在搞什么？这么喜听鸭叫？整天脑里都在想什么！”

    “你过来，你跟我来。”邺箴牵着邺言匆忙上二楼，打开房门，屋换成了粉紫的装扮，比先前显得稍微雅致了一些，黑的大钢琴坐落在窗边，显得文艺又气派。

    “教学需要她学习鸭叫？你说才艺表演我还凑活着相信。郭老师，你已经是个老师，不要像个不懂事的学生一样让人心。”

    “你看。”邺箴跪在床边，从床底一个布艺大箱，“你的书我全好好地收在这里，一本都没有丢。妈妈说，要我见到你时，亲自对你说。”邺箴主动牵起邺言的手，瞪着

    邺言在一旁说：“可能是教学需要。”

    邺箴看到邺言很吃惊，吃惊得张开大大的嘴，又急忙用手捂住。邺言笑了一笑，有些不知所措，幸好他带了礼来，正准备拿来给妹妹。就被这个睛圆溜溜的女孩慌忙地拦腰抱住，邺箴说：“阿言哥哥，我真的好想你啊。”

    郭舂扭过去，丧气地说：“我知，其实我都知。”说完，“嘤嘤嘤”地啜泣着走得飞快。

    “发生什么事？”邺言追上去问，“你连你的‘’都不踩底了？”邺言指的是郭舂的跟鞋。

    “对不起。”郭舂诚恳地说。

    郭舂扭过，整张脸快哭了似的，“他说，他不喜女老师。”

    “我错了。”郭舂愧疚地说。

    了会议厅，郭舂垂丧气地往办公室走去。

    “这么直接？”

    妹妹邺箴已经12岁，正在上小学六年级。邺言对这个妹妹的记忆鲜少，每次来家中多是看望妈妈，坐一会便走，很少与弟弟妹妹打照面。但邺言知，全家对这唯一的女孩甚是疼，他二楼的房间变成了妹妹的公主房，邺言去看过一次后便再也不曾再踏过那粉红的房间。说实话，他觉得有可怕。

    少了她元气满满的招呼声，反而有不习惯。邺言也不会拐弯抹角，便直接问：“后来和汤一瑞得不好？”

    真不对劲。郭舂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没打采过了，上一次还是在一年前刚失恋那会。这次况好像更严重了一些，仔细想想郭舂是在圣诞节之后才变成这样的，不化妆了，不漂亮裙了，不穿跟了，走路变得慢吞吞的。最重要的是，没有一见面就快无比地喊“邺老师”。

  “郭老师，开会前窦院重跟我提了你的况。我说了多少次，你自己的心态要先摆正到教学上，学生才会以你为榜样。你看看你的心思都放什么七八糟的事上了，一学期会有上的领导来检查，你就这副心不在焉的样？学院转型期间，一小差错都可能是致命的，你到底懂不懂事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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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不是这个问题。”

    郭舂曾比喻她脚的跟鞋是她的象征。每次当她昂首走得快时，鞋地面发响亮的脆声，她解释，那是她奔向自己的声音。

    “不，他说得委婉的，但我听懂了。难我要转行？你知他喜什么职业的女人？”

    这年的最后一天晚上，季泽骋从工地赶回来，和邺言一起坐车回父母家团聚。到家后，两人先各自回了自己的家。